一起繼續慢悠悠的並騎朝著龍泉行去。
於是整整兩日功夫,兩人才走了百來里路,到了雲和縣境內。雲和、龍泉兩地緊緊相鄰,如此一來,龍泉市總算是要到了。
可偏偏就在這時,任盈盈非說自己腳崴了,要在雲和縣內休息一天。嶽峰此時正處於心情急躁只是,畢竟龍泉已然在望,哪裡還願意停留?而且這段時間來,他是連一點練武的功夫也沒有。就算是抽出時間想練,可心煩意亂之下哪能有半點的成效。可是對著任盈盈,嶽峰一肚子的火氣偏偏又無法發作半點,只好帶著任盈盈朝著客棧行去。
此時正值下午飯時,客棧中正是人山人海般熱鬧。嶽峰和任盈盈兩人才剛剛把馬給拴好,走入客棧中,就突然聽到一個很是急促的聲音大神喊道:“師兄,可算找到你了。”
嶽峰臉色不由一變,如何還不知道是華山派的人來了?而且,那聲音他還很是熟悉,分明就是陸猴兒的。嶽峰不由微微閃過一絲掙扎,就起了溜走逃跑的心思。可由猶豫了許久,終究未曾離去。
沒一會,果然見到陸大有從客棧裡面衝了出來。一見到嶽峰,陸大有是二話不說,一把就將他給拉住了,同時喊道:“師兄,總算將你給找到了。要是砸見不到你,我可就死定了。”
嶽峰不由閃過幾分無奈,當下只好開口道:“是六猴兒,你這是幹什麼,快鬆手,難不成怕我跑了不成?”
“我就是怕你跑了,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敢放。”陸猴兒毫不客氣的回了這麼一句,就接著哭喪著臉道:“師兄,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整整一年了啊。師傅可是說了,一天不把你找到,就一天不准我回去。你要是再走了,讓我可怎麼辦?要是再過半年見不到你,我就要被逐出師門了。”
嶽峰朝著陸大有兒看去,果然見到他臉上全是風塵之色,顯然是為了找自己,受了不受罪。等聽到陸猴兒後面的話,嶽峰心下不由生出了幾分疑惑:嶽不群怎麼會下如此荒唐的命令?沉默了一會,嶽峰才開口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師傅怎麼會下這樣的命令?急著讓我要回去幹什麼?”
“大事,自然有了,而且是天大的事情,少了師兄你絕對不行。”突然,陸大有偷偷朝著任盈盈那邊瞧了一眼,臉色不由微微變了一下,便不再說了。
“有話儘管開口,她也不是外人,你說就是了。”嶽峰猶豫了一下,開口到。
陸猴兒一聽,臉色更是不好看了,突然開口道:“對了,師兄,先不說這個了,快和我往裡面走。你猜,除了我還有誰來了。”一邊說話,一邊就拉著嶽峰朝裡面衝去。
嶽峰被陸大有先前的話給吊住胃口,心下不由全是好奇。可一下子想到了寫什麼,心中不由一沉,便沒有細問下去,只好繼續朝著裡面走去。陸猴兒帶著嶽峰和任盈盈兩個穿過了客棧大廳,進入了後院裡面。
才剛剛走入後院裡面,嶽峰就見到一小小的身影正在練劍,便連忙止住了腳步。嶽峰仔細的看去,只見那人使得劍法非常的迅捷。雖說僅僅是一套最簡單的華山十劍,但每一劍都是非常的簡潔有力,十足便是自己的風格。而且那劍使起來,非常的準確快捷,其速度,甚至不在一些一流的高手之下。
那練劍之人也察覺到了嶽峰他們的回來,不過依舊沒停下。直到一套劍法使完後,才停了下來,朝著嶽峰這邊看了過來。一見到嶽峰,那人便是不由大喜,連忙高呼了一聲“師兄”,便撲了過來。這人,正是舒奇。
嶽峰臉上也是不由的泛出了笑容,趕緊上前將舒奇給抱住,一邊就伸手給舒奇擦汗。一年多時間不見了,九歲的舒奇比原先已經整整高了一個頭。不過在嶽峰眼中,他依舊和原先一般無二,十足的還是一個小孩。
舒奇亦是臉上全是笑容,可是眼淚卻忍不住流了下來,同時抽泣著道:“師兄,你到底去哪裡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對了,我剛才的劍法練的怎麼樣,這一年,我可是從來沒偷懶過。還有,師兄你後再也別這般悄悄離開了。你是不知道,師孃她總是提起你。”
嶽峰只感到心中暖暖的,一邊給舒奇擦淚,一邊開口道:“剛才的劍法卻是不錯,只不過內力有點弱了,日後還是要多多修煉。”說到此處,嶽峰眼中不由全是矛盾,沉默了許久,才繼續道:“至於以後,放心吧,以後我再也不離開華山了。”說到此處,嶽峰只感到心中的一塊大石徹底的落了下來,同時心中亦是生出了萬分複雜的感覺。
一邊的陸大有看著嶽峰同舒奇兩個人敘舊,不由微微生出一絲羨慕。直到此時,他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