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夠各司其職,雲休要的不是一群冷血的暗衛,而是能發揮自己最大能力的幫手。
那邊墨年又開始嘰嘰喳喳起來,“小姐,你看墨零,整日穿的和墨青他們一樣,現在性情都和他們一樣了,真是無聊透頂。”
“你倒是清閒,要不你也去學個武功?”雲休故意打趣道。
墨年臉馬上就紅了,“小姐,我可不是練武的材料,我還是幫小姐經商算賬比較好!”
“是啊,你可是我的搖錢樹。”雲休淡笑,墨年雖然不是暗衛,但是在經商方面確實有天賦的,一點就通,現如今京都的大半商鋪都是墨年看著,雲休倒很放心。
“小姐,縹緲鏢局的創立其實我們也出了不少力,我們此番為了它要去楚國交涉,是不是、是不是太過為縹緲盟著想了。”
雲休看著墨年,淡笑道,“墨年,你這樣想也無可厚非,當初縹緲盟幫助我的恩情,我是要報答的,京都的藝妓館和賭場算是還給他們的利息,而創立縹緲鏢局算是本金,我不可能永遠待在縹緲盟,這也算是我報答的方式吧。”
墨年這才理解了,點點頭,“小姐想的深遠,墨年沒想到那層。”
“墨年,你在經商這方面是有天賦的,但是眼光要長遠點,不要侷限在小小的利潤上面,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我不會限制你,可是你要記住,凡事走三步想六步。”
“是,小姐!”
“嗯。”
馬車顛簸了整整一日,雲休覺得骨頭都要散了,落腳處是一家村野客棧,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房舍,連招待客人用的杯子都是缺了幾塊角的。
墨年忍不住從車上拿出自帶的那臺銀製用具,又架起水壺重新燒了一壺水。
墨零照樣靠在門邊,低著腦袋,墨青牽著馬車去了馬廄,雲休坐在凳子上,斑駁的凳面滲出黑色的汙漬。
雲休輕嘆,“墨年,你怎麼忙個不停。”
“小姐,我們還是用自己的茶具碗筷比較安全,這些破爛好像幾百年沒洗過一樣。”墨年拿出上好的毛尖,就像在京都一樣,泡起茶來。
雲休看了看站在屋內尷尬的老婦人,搖搖頭,“哪有這麼多事。”雲休看向老婦人,“這個鎮上好像沒什麼人?”
老婦人如夢初醒,“哦哦!是啊,前年瘟疫,村子裡的人都走光了,只留下我和老漢,給路過的人提供個住處,賺點小錢!”
雲休摸著銀製的杯子,淡笑,“我們多有叨擾了,明日便走,不用照看我們,我們可以自己解決吃住問題。”
“嗯?嗯,那就好、那就好,各位小姐慢慢收拾,我先去看看鍋子。”
老婦人蹣跚的走出去,墨年正好把煮過的一遍茶水倒掉,重新煮第二遍。
“墨零,你去察看一下這個村子,我覺得有些不對勁。”雲休低聲吩咐道,墨零點點頭,就躍了出去。
墨年進屋,發現墨零不見了,“哎?墨零呢?”
“墨年,天都黑了,不要忙活了,早點休息。”
“哦,好的,小姐!”墨年嫌屋內太昏暗,點了好幾根蠟燭,“小姐,這床鋪也不知道乾不乾淨,我去馬車裡拿幾床墊被來。”
“等一下,等墨零回來陪你去。”
“啊?被子也不重,我可以自己拿的。”
這時墨零正好進來,墨青餵了馬也走了進來。兩人狀似平常的關上門,雲休察覺果然有些異樣。
“怎麼樣?”
墨零低聲說,“村子裡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老漢,只有婦人一個。”
“而且馬廄後面有很多豬羊,不像是一個人食用的量。”墨青也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嗯。”雲休看看屋外黑漆漆的夜幕,問道,“你們覺得現在情況如何?”
“現在不好說,他們可能會等到夜深人靜再動手,主子可以先撤離。”墨青建議道。
“來不及了。”雲休搖頭,“墨年拿出銀製器皿的時候,那人就盯上我們了。”那老婦人顯然是看出了雲休等人是一塊大肥肉,隨便拿出來的器皿都是值錢貨,更不會輕易放過了。
墨年在一邊終於聽懂了,“我們是到了一家黑店?!”
墨青點點頭,“目前看來是的。”
“那怎麼辦?”墨年皺眉,“我們現在走還得及嗎?”
“他們來了。”墨零站在窗前看著遠處的火把。
雲休也看向窗戶,“看來對方叫來了幫手,大概三十多人。墨青,你們二人抵擋得住嗎?”看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