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道:“不是每個人都能跟得上你們的腦回路。”
五條悟嘆氣,“硝子真不合群。”
坂田銀子抵住神樂伸過來的額頭,評價道:“你這麼多年保持單身不是沒有道理啊,五條同學。”
“坂田同學,我沒記錯的話,你也差不多。”五條悟是不可能在這件事上認輸的。
神樂反駁道:“銀醬有福澤大叔阿魯。”
“低調,低調。”坂田銀子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五條悟熱切道:“那位福澤先生?真是,”上漲的情緒急轉而下,變得有些許遺憾,感嘆道:“眼光不太好呢。”
福澤諭吉在五條悟心中一直是比夜蛾正道還要正經傳統的人,體術強到跟怪物差不多,更別說長年曆練積累的近乎恐怖的殺氣,害得他在福澤諭吉面前都罕見的有點約束感,當然也只是有點。
五條悟恢復正經,對坂田銀子說道:“不用我直說,上層看你不爽不是一天兩天了,用特級咒靈除掉我的學生,到時把錯再推到你們身上,不就是一石三鳥,都能做烤串了。”
聞言,神樂默默地流下一串列埠水。
咒術高層的手伸不到橫濱,萬事屋明面上好歹算是武裝偵探社的一部分,而武裝偵探社和異能特務科關係匪淺,又有排外的港口Mafia,頭上的爛橘子礙於這幾個關係,一直忍耐坂田銀子,但她要是在東京內胡作非為,更涉嫌殺死五條悟的學生,對方還是兩面宿儺的容器這個特殊身份,異能特務科的人壓根沒保坂田銀子的理由。就算武裝偵探社有所不滿,他們只要先一步秘密處決坂田銀子就行。
坂田銀子揶揄道:“五條同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