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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人?”我臉一紅,自己怎麼與他說這些,“嫁人啊——就是姐姐要與另一個男人住在一起啊。”

“為什麼要與另一個男人住?姐姐與小可在一起不好嗎?”他急了,一把緊抱住我, “不要,姐姐只能和小可在一起——”他的大力幾乎攬碎了我,我趕忙點頭。

“好,好,姐姐只與小可在一起,你放開姐姐。”他放鬆了手,滿意地縮回我的懷裡。我嘆了口氣,看著窗外月色正濃……

身旁傳來小可的鼻鼾聲,看來他已睡著了。我低下頭,審視著他,再次肯定,他決不是個平凡的人。拉起他的手,我仔細地審視著,他的手指修長,不像是做體力活的人,可他的手掌心卻又佈滿老繭,什麼東西可以讓手掌心磨出老繭?我愣愣地思索著,想不透。他發出一聲夢囈,我靜靜地聽著,希望他能叫親人或朋友的名字。

“姐姐——”我失望極了,也許他真的沒有親人。算了——

從那天起,我便讓小可走進了我的生活,我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周圍的朋友。遠在鄉下父母,我可以騙他們我收留了一下孤兒,當然小可本來就能算是一個孤兒,父親大大地稱讚了我一番,說我繼承了他的善心。可身邊的朋友,要我如何說?所以我儘量地隱藏著小可。

紙包不住火,一週後的假日,好朋友思文終於發現了小可的存在。那天我剛準備好帶著小可去海邊散心,思文來了,一見小可,她愣愣地盯著他,震驚地對著我大叫: “潔衣,這是什麼?”

小可被她的神情嚇住了,也愣愣地坐在沙發裡盯著她。我寵溺地拍著他的頭,他馬上縮排我的懷裡,尋求安全。

思文更吃驚了,捂著嘴, “潔衣——他?”

“小可別怕,叫思文姐姐。”

小可從我懷中抬出頭,怯怯地道: “思文姐姐。”

“我們要去海邊玩,你一塊去嗎?”我不理思文的震驚,淡淡地問著她。

“去,去——”

一路上思文自始至終地盯著小可,直到小可欣喜地看到海,奔到海邊玩,她才回神,愣愣地看著我道: “潔衣,你好像欠我一個解釋。”

“是——他是小可,一週前我收留的孤兒,如此而已,當然你也看到了,他——”

我見她點點頭,便不再說了。坐在沙灘上,我們注視著小可高大卻頑皮的背影。良久,思文才擔憂地說: “潔衣,那你將來怎麼辦?”

“將來?”我不解地看了看她。

“是啊!你還是個女孩子,你要談戀愛,要結婚,要生子,你還有好長的一段路要走,拖著他,怎麼辦?”她的話提醒了我,是啊!一如前幾日我對小可說的,我才二十一歲,怎麼可能承諾小可一輩子。

見我不說話,思文又道: “不如把小可送去精神病院吧——那裡或許可以治癒他,至少比現在強。”

“不行,在那個地方沒病的都會被逼瘋,更何況小可根本就是無害的。”

“潔衣,我明白你的心,你很善良,可他畢竟是一個大男人,你要你將來的男友或是丈夫如何面對他?”

“那,那也太遙遠了吧,誰管得了那麼多——”

“人不能走錯的,尤其是女人,一失足成千古恨。潔衣,那是一句名言。不管怎樣聽我一句,別把小可留在身邊。”她眼底的擔憂讓我感動,是的!她是不願意我重蹈她的覆轍。

“思文,三年前的美國之行害苦了你。”她一驚,迅速地看了我一眼。

“你怎麼知道?”

“我們是朋友,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的事,在大學裡,你雖不是與我走得最近的,可我仍很關心你,那一年,你們所有的人都變了,變得憂鬱、不快樂,尤其是秋黑在綴學後——她是一個好學生,真可惜。”

“她結婚了,過得很好。嫁了一個愛她的男人。”思文的視線再次落在小可的身上, “說起來,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他——好熟悉的身影。”

“是嗎?你見過他?”我一怔。

小可奔了回來,坐在我身旁,依著我。

“好像又沒有,他那張臉我完全陌生。”思文皺了皺眉,搖搖頭,搖去那分惆悵,默然不語地看向大海。她的神情讓我悲哀。

“思文——你有沒有想過,愛好辛苦。如果一定要我也嘗試你們都嘗過的苦,我寧願不要,單單純純擁有一個全心全意對待你的男人多好,你看小可,他讓我快樂。”我轉向小可,擁住他,他順勢躺了下來,頭枕著我的腿。我撫著他的頭髮,他閉上眼,像一隻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