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啊……痛啊……我操!”
井遠科握在夏侯偉腰間的手能感覺到對方明顯的顫慄,沒有說謊,是真的痛吧?可才進去了大概半個指甲蓋那麼長,在夏侯偉往前猛一縮屁股的時候又被排擠了出來,前功盡棄。
夏侯偉皺著一張臉,歪頭看井遠科,打商量道:“哎,哥們,你饒了我吧,真的疼……要像上次那樣不痛不癢的,我也就隨你去了,做愛嘛,就圖個樂唄,你看你把我插得前面都軟了……”
井遠科黑著一張臉,被夏侯偉質疑床上功夫,那對他來說是莫大的恥辱,他扳正夏侯偉的屁股又試了一次,把夏侯偉插得又是一聲慘叫,還是不行。井遠科把夏侯偉的屁股當試驗田,準備試第三次的時候,夏侯偉死活不肯了,一個勁反推著他不讓靠近,井遠科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說:“你忍一忍,乖。”
夏侯偉心想,忍你媽啊,有本事你自己忍啊!可也只能想不能說,說出去肯定沒半條命,他心口不一的拍馬屁討好說:“你東西太大了,肯定進不去,要不……我幫你含吧?”
要是在今天以前從夏侯偉嘴裡聽到這種說法,井遠科肯定就點頭同意了,可現在,他像是一隻被點燃鬥志的公牛,眼裡除了夏侯偉臀縫間那一點紅,再無其他,他放開桎梏著夏侯偉的手,說:“你別亂動,我馬上回來。”
夏侯偉趴在牆上,漠視井遠科離去的背影,很希望那傢伙一去不回頭,說來說去,也是因為自己太貪心,誰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
井遠科回來的時候,看到夏侯偉還站在原地,正一心一意弓腰擼管,他走過去把夏侯偉架到桌子旁,說:“你扶著桌子趴。”
夏侯偉被擺佈得都習慣了,他自我解嘲地笑著問:“是不是還要把屁股撅高啊?”
井遠科俯身過去親了夏侯偉一下,說:“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夏侯偉把頭磕在交叉的雙臂上,凹腰挺背,身體線條的美一覽無餘,眼睛望著地板說:“看在我這麼配合的份上,我喊疼你就停啊。”
井遠科的手從夏侯偉的後背一直摸到前胸,揉捏著小米粒一樣的乳頭,說:“好。”
“嗯。”夏侯偉輕哼一聲,把自己交給了井遠科。
井遠科擰開從衛生間拿過來的潤膚露,擠了一些塗抹到夏侯偉的後穴,從來沒在家裡做過愛,別說潤滑劑了,連保險套都沒有,所以只能勉強拿代替品來冒充了,希望能起作用。夏侯偉感覺到股間溼滑滑的,看到摔在腳邊的某國產擦臉用品,虧姓井的想得出,真是不擇手段的要上自己啊。異物的侵入感,讓夏侯偉微蹙眉頭,但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夏侯偉望著自己胯間慢慢萎縮的小東西,心想:兩個男人果然沒搞頭。
一根手指在井遠科堅持不懈的努力下,終於成功登頂,插在夏侯偉內壁裡的中指按摩一樣打磨著肉牆,被緊緊包圍著的感覺,奇妙到讓人熱血沸騰。夏侯偉隨著手指忽輕忽重的揉壓,發出低低的沉吟,多數是單音節的“嗯”字,在加重手部力量的時候,會延長“嗯”的尾音,發出“啊”的喘氣聲。
井遠科在這樣略帶沉悶的低吟中,漸漸的有些不能自持,他把手指從夏侯偉內部抽離,又塗了點潤膚露在自己堅韌不拔的器官上,前戲過去那就該上演重頭戲了,為防止夏侯偉前屈逃脫,兩隻手都掐在了夏侯偉的盆骨上。明顯比第一次更順利的入侵,狹窄的通道擠得井遠科也感覺到了難受和疼癢,寸步難行,夏侯偉趴在桌上不吭聲,連大口喘氣的聲音也聽不見了,井遠科低頭看了眼下腹,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長路漫漫,他把手前伸握住夏侯偉枯萎了的小弟弟說,“疼嗎?”
夏侯偉疼得用牙齒咬緊嘴唇,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這個疼痛級別,夏侯偉想,估計跟生孩子差不多了,身上的熱度逐漸轉冷,他晃了晃肩膀,動了動腰,示意井遠科繼續,他一個大老爺們不能敗給女人啊。
井遠科抹去夏侯偉背上的冷汗,握在手裡的小傢伙還是萎靡的蜷縮著,心裡打起了退堂鼓,既然這樣疼,夏侯偉大可以喊卡暫停啊,為什麼還要忍著?他轉到桌前,拍拍夏侯偉的肩膀,對方抬起的眼睛裡水氣繚繞,井遠科苦笑著說:“這點痛就哭鼻子,你是小帥歌啊。”
夏侯偉擦了擦眼睛,站起身,問:“不上了?”
井遠科抱住夏侯偉,推坐在了書桌上,正當夏侯偉理解不能予以詢問時,井遠科跑來索吻了,夏侯偉大難不死逃過一劫,把手圈到了井遠科脖子上,吻得尤為動情,好像怎麼也吻不夠似的,兩人恨不得把舌頭放在對方的嘴裡過一輩子。換了大概幾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