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鳳惜朝從懷中虛空取出雙生錦的場景一樣。
可若是宿主遇到了一個武功內力都比自己高上數倍,又曾經接觸過仙根,或者曾經的與五種仙根也有過歃血之盟的人,那就有可能會出現,被那人強行將仙根剝離出身體的情況。這亦如同那日,那名武功高深莫測到十分可怖的黑衣人對定蒼所做的事情一樣。
夜闌心一張俏臉這個時候血色已然褪盡,她傾身上前看著定蒼,“我憑什麼信你?”
定蒼彷彿早就料到夜闌心會有這個反應,“不用憑什麼,就憑我是梵天果的主人。”
一邊說著這話,定蒼也朝著夜闌心身邊走了過去。
那張俊朗無比的臉上此刻凝著認真和謹慎,周身彷彿也開始聚集著什麼不可思議的力量。
在這平靜的前廳裡面,他的周身卻是揚起了一股強大的氣場,就連衣袍也跟著翻飛了起來。
定蒼右手虛空一抓,彷彿有一小股龍捲風在他手中凝固。
他漸漸靠近夜闌心,用冰冷的聲音道,“那五種仙根在接近的時候,會發出隱隱的微光。還記得那日鳳惜朝要將雙生錦送給你的場景嗎?那微光雖然很弱,但是我跟梵天果有歃血之盟,所以我一眼便能看出來。”
頓了頓,他的右手竟然是朝著夜闌心的腰腹處靠了過去,“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倒是可是證明給你看!”
說著這話,定蒼的右手已然是靠到了距離夜闌心腰腹僅僅一寸之隔的地方。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夜闌心只覺得他掌心有一股詭異卻又十分強烈的力道頓時將自己吸附住了。
一時間從兩人的腳底下,一股玄白且耀目的光芒陡然炸開去,刺得馨兒和阿九的眼睛都睜不開。
也就是在白光炸開的那一瞬間,夜闌心只覺得一股劇烈的痛感陡然從腹部中炸開。她想要掙扎,可是那道吸力實在太強,讓她根本無法動彈。
定蒼微微蹙眉,夜闌心的面上已經漸漸開始出現了晦澀。
手上的動作微微頓了頓,他重新發力,原本因為這一頓散開的一些力道再次凝聚在了一起。
夜闌心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被什麼東西翻攪著,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滑落,疼的她連呼吸的力氣都快要沒有了。
“小姐!”原來還在詫異著眼前發生的一幕,抬眼卻看見夜闌心痛苦到五官都凝結在一起的樣子,馨兒只覺得心頭一空,眼淚就冒了出來。
“小姐,你怎麼了,你別嚇我!”馨兒尖叫著想要衝進那個白色的圓圈裡,卻不料剛剛撞上去就被反彈出去,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被摔的七葷八素的馨兒連痛也忘記了,連滾帶爬的跑到夜闌心身邊,朝著身邊驚慌失措的阿九喊道,“阿九,快點去打那個男的,不然小姐會沒命的!”
阿九聽到“沒命”兩個字,原本清麗的小臉上陡然驚慌起來。
她一鼓作氣地朝著定蒼便打了過去,只是她那一拳還沒砸到定蒼身上,便被突然從後面竄上來的定昆用軟劍給擋住了。
阿九那一拳帶了十成十的力道,打的定昆胸前低著軟劍,連退了好幾步,最後噴出一口血來。
眼看著阿九剛落下去的拳又要打上去,定昆雙足一踮,又纏了上來。
見阿九被那個定昆纏的無法脫身,馨兒在這幫不上任何忙,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小姐,怎麼辦啊?”
此刻的夜闌心只覺得全身的氣力都被剝離,彷彿原本就屬於自己身體裡的什麼東西正被人強行拖拽出去。疼的她幾欲昏死過去
馨兒此刻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抬起頭,像是抓到了什麼救命稻草似得,“對了,長樂王,長樂王”
嘴裡呢喃的念著君無邪的名字,馨兒站起來就猛的朝外面跑了去。
而就在她跌跌撞撞地跑到前門的時候,卻冷不丁地與迎面而來的江牧撞了個滿懷。
馨兒跑的太快,江牧身子小,兩個人撞成了一團,雙雙滾落在了地上。
江牧被撞的兩眼發黑,好不容易爬了起來,正要指著馨兒開罵,抬眼卻瞧見她哭的眼淚鼻涕一把,好不難看。
“醜死了,別哭了!”江牧嘴角抽了抽,這輩子他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一哭起來沒完沒了,煩死人了!“明明是你撞了我,自己還哭的那麼傷心,我還沒哭呢!”
馨兒抹了一把眼淚,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兒是小江牧。
當下她就撲了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嚎的更大聲了,“江牧,你來了?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