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如蓮,又能讓主子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東西的女人。
這個世界上能夠配的上自己主子的只有那一個女人,其他的女人與她都是雲泥之別!
“沉魚郡主,你說還能有誰呢?”風痕面上掛著笑,只是那笑卻為達眼底,瞧著無比彆扭詭異,“能夠讓鳳太子在香頌閣那般護著的人,還會有第二個嗎?”
說完這話,鳳痕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剩下汙濁不堪的沉魚呆呆的立在滿是淤泥的荷花池裡面,原本的羞惱在聽到“夜闌心”這個名字之後飛快的褪去,變成了一股手機之火和滔天的恨意。
“又是夜闌心,又是那個賤人!”
她就知道,前兩日惜朝哥哥還好好的,今天一去見了那個賤人,就這般對自己。
一定是那個賤人在背地裡使了什麼壞!
沉魚氣急敗壞的使勁拍打著水面,就好像在發洩自己對夜闌心的恨意,“夜闌心,你這個賤人怎麼還不去死,你這個害人精,進了刑部大牢還能禍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可惡!可惡——”
聽到身後那聲嘶力竭的尖叫聲,鳳痕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微不可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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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夜闌心和君無邪被請到刑部的當日晚上,皇帝來朝鳳宮的時候,皇后眼眶含淚的將長樂與夜闌心被帶到刑部去的事情告知與他。
皇帝聽了,卻只是淡淡一笑,說的話竟然是與夜闌心對鳳惜朝所言的一樣,“夜重華那隻老狐狸沒那容易被扳倒!”
說完這話之後,他臉上的淡笑漸漸褪去了一些,眼中也劃過一抹凝重。
自古以來成王敗寇,能夠坐上這個位置的人手上必定是沾滿了鮮血。位高且寒,能夠完全信任的人也越來越少,所以東陵的事情,他不能只是聽。
他在全國各地,都有自己的眼睛。
這件事,恐怕連夜重華、白振剛,甚至是太后都是不知道的吧!
今日皇后告訴他的事情,他早就在夜闌心被打入死牢之後,就已經知道了。
如今朝堂之中,有以左相和右相為首的兩股勢力。夜重華崇文,白振剛尚武,兩股勢力左右相當,相互抑制。
他們兩個鬥了十幾年,自己也看了十幾年。夜重華和白振剛過去也都有分寸,自己一般都是由著他們去。
而這次
浮幽塔?
看來白振剛打算藉著這件事扳倒夜重華呢!
這個,自己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皇后自然是不知道皇帝心中的這一番思量,此刻她見皇帝面上一副對此事並不很放在心上的樣子,一雙秀眉更是緊緊的蹙了起來,面色也漸漸暗沉了下去。“皇上,難道您就放任左相這樣下去嗎?長樂身子不好,怎麼能待在刑部?”
倒是皇帝見不得她一臉的凝重,一雙手緩緩地放在皇后的肩膀之上,溫和的目光落在皇后的臉上:他的皇后,已過三五年華,不過卻依舊有著少女一般的丰姿。白皙的臉蛋,明眸皓齒,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渾然天成的矜貴。
“梓童,你放心,長樂不會有事的。左相那邊我自有打算!”雙手從肩膀緩緩上移,皇帝有些心疼的想要撫平皇后蹙起的眉頭:往日裡那些因為君無邪的離開而產生的疏離,彷彿在這一刻消失不見。
他彎腰向前,威嚴卻又不失俊朗的臉湊了上去,在皇后的耳邊撥出熱切的氣息。
皇后抬起眸子,目光落在皇帝略帶欲色的臉上。不知為何,每當自己看到這張臉,這個自己陪伴了二十幾年的男人,她心中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傷感。
這是自己的夫君嗎?
因為旁人的一句話,而把自己五歲的親生兒子送到了外面歷練。
為人父母,有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每每想到這裡,皇后的心總是抑制不住的抽痛。如今,長樂被關押在了刑部大牢,他竟然還有這份心思要與自己顛鸞倒鳳?
皇后心中生出厭惡,面上依舊是百年不變的冷淡。她抬起雙手輕輕地推開了皇帝熱切的觸碰,輕聲說道,“皇上,天色已晚,明日還要應付各國使臣,您還是早些早些休息吧!”
這十幾年來,因為長樂的離開,自己也受盡了皇后的冷眼。平素就算自己用皇帝的身份壓制她,與她在床上一番親熱,她也是猶如木頭人一般,雙眼空洞,權讓自己一股腦的動去,半點也不給回應。
因為這份愧疚,這十幾年自己就算是心中記掛著她,依戀著她,卻不敢面對她每日期期艾艾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