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和對方碰了被之後,金戈隨即盤腿坐下,仰頭飲下清問遞過來給他的酒水。
隨著金戈的仰頭,不少酒水順著金戈的嘴角滑落下來,酒液自金戈的喉結往下,一路劃過金戈的胸膛。
在酒液劃過金戈胸膛上被清問造成的痕跡之時,仰著頭的金戈皺了皺眉,痛撕了一聲。
又癢又麻又疼,酒液劃過傷口給予他的感覺,差點讓他拿不穩手中的酒壺。
咽酒水的動作一頓,金戈乾脆將手中的酒壺隨意的擺放在了地上。
隨即,坐在地上的金戈一邊以手背擦著嘴邊的酒液,一邊隨口問道,“你喝的是什麼?”在清問用酒杯小口喝著酒的時候,他便嗅到了自清問那邊傳過來的酒香,那是和他手中酒完全不一樣的味道。
說著,隨手一抹胸膛上沾到的酒液,發現自己胸膛上的傷口癒合之後,金戈微挑了下眉,卻顧不得疑惑自己胸膛上的傷為什麼好得那麼快,而是繼續目光灼灼的望著清問,一副不知道清問手中酒的名字就不罷休的模樣,“你這酒,是哪裡買的,告訴我!”
“你問的……是我手中的酒?”同樣席地坐下的清問歪了歪頭,輕抬了手中端著的酒杯,他輕勾起了唇,“還是你喝的酒?”
歪靠在趴在地上的白虎身上,單腳架在自己曲的腿上的金戈歪了歪頭,一臉理所當然的看著清問,“當然是你喝的酒。”
相比較已經喝過了的酒,金戈更眼饞清問手中的酒。
這或許便是別人的總是最好的緣故。
四目相對,清問為自己倒酒的手一頓,他輕笑了一聲,乾脆將自己倒的這杯酒遞給了金戈,“嚐嚐。”
金戈順勢接過清問遞過來的酒,一口乾掉之後,有些意猶未盡的朝清問抱怨著,“真是不懂你們這些斯文人的想法,喝酒就要大口喝才對,做什麼用這麼小的被子裝酒,還不夠我一口的。”說著,金戈將手中的空酒杯遞給了清問,示意對方繼續給他倒酒。
接過金戈遞過來的酒杯,有些無奈的清問在給對方倒酒的同時,順便告訴給了對方自己手中酒的來歷,“你最初喝的酒叫‘大夢初醒’,是在拍賣會上得到的,至於效果如何,我想你剛剛應該感受到了。”這壺名為“大夢初醒”的酒,清問都只小酌過幾杯,其餘的大半都進了切磋時被他傷到的金戈口中了。
“你此刻喝的酒則是‘醉千年’,是我師尊釀製的,取千年冰川化開的水,以及我師尊精心養護的冰蓮花釀造的。至於有什麼作用……”
清問緩緩抬起了眼眸,就那樣端著裝滿酒液的酒杯,靜靜的看著金戈,勾唇一笑。
在清問平靜的目光注視下,伸手準備接過清問手中酒的金戈緩緩垂下了手,陷入了一片昏沉的黑暗之中。
被金戈靠著玩著爪子的白虎動了動耳朵,望著自家突然昏睡過去的小夥伴,白虎疑惑而又茫然的朝清問望去,歪了歪頭,“嗷?”
盤腿而坐的清問彎了彎眼睛,輕抿了口杯中的“醉千年”之後,抬頭對著白虎輕搖了下頭,“沒事,讓他睡一覺就好了。”至於金戈的這一覺會睡到什麼時候,那就要看金戈身體對“醉千年”的吸收能力了。
和金戈一般,作為金戈小夥伴的同時,也是金戈妖寵的白虎同樣相信著清問,半點都不質疑清問話語的真假,對方說什麼它就信什麼。
完全相信自家小夥伴金戈睡一覺就好的白虎吹了吹鬍子,隨即轉回頭,用尾巴圈住睡成“大”字型的金戈的同時,白虎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準備先睡上一覺。
說不定等它醒過來的時候,它家小夥伴也就醒了。
懷著這樣的願望,白虎閉上了眼睛。
清問歪靠在樹下,望著身邊睡得安詳的一寵一主人,輕勾起了唇,微眯著眼睛獨自品嚐著“醉千年”的味道。
唯有心無雜念的人,才會在喝下“醉千年”之後陷入昏睡,等到醒過來之後,靈力也會有所增長。然而對於心思複雜的人而言,“醉千年”是無法讓這樣的人醉過去的,反而只會越喝越清醒,清醒的意識到自己醉不了這件事。
每個人喝“醉千年”的時候,感受到的味道都是不一樣,清問不知道昏睡過去的金戈嚐到的味道是什麼樣,他只知道——口中的酒是酸澀的。
而現在,越喝越清醒的他嚐到了酒水中淡淡的苦味。
仰靠在樹上,單手擋著透過樹葉間隙落下來的陽光,隨著酒液入口,清問嘴邊上揚的弧度都被沾染了苦澀的味道,帶上了些許的苦味。
在清問坐在樹下獨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