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腰細腿,無一處不是潔白如玉,完美無瑕,看得白凡目中幾欲噴出火來。
此刻飄絮似也察覺到了白凡的異樣,她深愛著白凡,朝夕相處了數十年後,又每一日都思念著,對他的一言一行,任何習慣都瞭如指掌,哪怕只是動一下手指,沉一下眼簾,她都能明白自己的夫君在想什麼,何況白凡此刻的心潮浮動。
不過她沒有說什麼,主動湊上鮮豔的紅唇索吻,一邊將自己的丁香小舌送入白凡口**其品嚐,一邊嬌軀如蛇似的緊纏在夫君身上,喉間吟哦不絕,一副無比媚人的浪蕩樣兒,哪裡還有一點“冰雪宮主”的風采。
平素高貴絕豔,雍容典雅的絮宮主,此刻卻露出七情上臉嬌媚浪蕩之態,這種巨大的發差,乃是一種極大的誘惑,更讓人瘋狂。
兩具火熱的身體頓時滾成一團,隨著衣衫滑落,絮宮主含糊的嘟噥了幾聲,雪白修長的玉腿以一種十分羞人的姿勢環在了白凡的腰上,精美的仙床上頓時一陣陣顫動,輕若簫管呻吟聲時有時無的從羅帳裡傳了出來。
隱約可見酥胸低伏,和雪白豐滿的玉臀高高翹起,只是到了後來,顫抖的頻率越來越高,而那無病呻吟聲也是越來越響亮急促,伴隨著陣陣粗重的喘息聲,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隨著一聲高亢的驚叫最終歸復於平靜。
平靜下來的一對仙侶似乎還在體味著方才水乳交融的愉悅,半晌沒有說話,只是相互依偎著默默的交頸相擁。
而白凡,此刻也終於完全平靜下來,驀然的,他竟發現自己的道心有了一絲不容忽視的進步,似乎拋卻那一道驚悸後,心若磐石,更加堅定,與天道也更近了一步般,連合道渡劫之期都隨之臨近了一點,本來感悟四五年方能引下天劫,現在卻只需一年半載便夠了。
“至情至性,極人極道,原來天人合一,也不過是追尋本性而已。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人、仙、妖、魔皆是一視同仁,誰說仙人就必須無情無慾,高高在上?貪嗔痴慢疑,殺傷燒搶掠,皆是魔,意亂情迷恨迷念,亦是魔。魔道極致,亦是仙神!”
神念如電,劃破迷霧,白凡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忽地再次想起了那座寒宮,那名頹喪的男子,但這時他已能如一個旅人般,平靜的觀看了,只當是一片風景般,那男子或許便是極情極道的代表吧。
“因情而成就仙尊,因情而墮入凡塵,因情而孤苦成殤。”
手上取出那半塊玉佩,再次看去,白凡驀然明悟,一個滄桑無比的聲音在他腦海中念出了這句話。
白凡眼中有情,浮現日月,看到了之前未看到的細節,在玉佩的花紋中,隱約浮現出兩個仿如萬丈紅塵寫出的古字——道空!
“夫君,這玉佩究竟是誰的?”玉人一顆蓬鬆的臻首緊貼在白凡的胸前,關心道:“妾身總感覺,夫君得到它彷彿有種冥冥中的天意,但這是很不好的感覺。”
“道空,一個被歷史掩埋的古人,或許李若愚會知道他的過往”,白凡笑了笑,愛憐的拍了拍玉人肥嫩的臀部,道:“你放心吧,沒有十成的把握,我不會去動它的秘密的。”
“哦”,飄絮知道他已有主張,也無法改變他的決定,也就不再多言,一心一意匍匐在愛郎懷裡刻意溫存。
須臾,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在屋外響起,一直延伸到門邊才停了下來,“宮主,周師姐派人來請您去參加六宗盟會呢,另外五宗的掌教已經等候多時了。”
“知道了,你在外面候著吧”飄絮情意綿綿的瞪了白凡一眼,臉泛暈紅的問道:“夫君接下來有何安排?”
白凡一邊將衣物遞給她,一邊想了想,道:“這段時間你先處理‘雷雲宗’之事,務必斬草除根,威懾那些心懷叵測之人,至於東洲蕭氏和西域的靈山聖地,傳承悠久根深蒂固,我無法去本源世界幫你,現在動不了他們的,估計這次之後他們也會學乖,輕易不敢再攪弄風雨了。而我要在這幾年內感悟仙道氣息,準備渡劫成仙,不過在此之前會去湯谷靈界一次,你將那一界的定界石先給我吧。”
飄絮聞言,徑直取出一塊紫色晶石放在他手上,而後慢條斯理的穿好衣裳,並梳洗一番後,才施施然地出門而去。至於那五宗的宗主等了多久,她卻並不在意。關係友善的宗門掌教自然不會介意這區區小事,關係不好的,管他們作甚?修仙界永遠是實力為尊,倘若遲到的是白凡和李若愚,哪怕等上一年半載,他們也會等下去。
飄絮走後,白凡沉吟少許,並未立即進入湯谷靈界的先天血池中凝練太陽精血,強化本體肉身,而是盤腿坐下,修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