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人,其實原本我也沒有懷疑,讓我懷疑他們不簡單是因為兩個原因,其一就是我之前告訴你的,他們居然不受阻攔闖到了三層,至於第二……我想你應該會有察覺,他們跟很多刺客根本就不一樣。”
“景山指的是什麼呢?你知道人家愚笨,就快些告訴人家吧!”中年女人確實膩在了陳景山的懷裡撒起了嬌。
陳景山不為所動,邊沉思邊道:“夫人你想呀,大多數刺客隊出於很多原因不願加入我們暗宗,但都是為了賺錢才會臨時組建成一個小隊,他們若是碰上了夫人方才天大好處的試探,每個人肯定都有他們自己的想法,可夫人你卻告訴我,與你攀談的就只有那個面容粗獷的年輕人,是麼?”
中年女人停止撒嬌,一下就變得嚴肅起來:“景山,若不是你說,我還真沒注意到呢。”
“是了。”陳景山嘆息一聲:“之前我與他們交涉的時候,也就只有帶頭的那個年輕人下決定,其他人對他都一副言聽計從的樣子,所以,我一直都覺得他們應當是一個有紀律的組織,絕不是普通臨時建立起的隊伍。”
“是呀!當時他們登記的時候只是來了兩個人,對咱們暗宗的規矩一竅不通,然後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又來了六個,當初我就有點懷疑他們早有預謀了……而且,剛才我下去說要給他們雙倍酬勞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多麼的高興,還因此提防了起來。”中年女人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緊張:“景山,你說他們到底是什麼勢力?”
“現在還不好下定論。”陳景山眉頭緊鎖,緩緩道:“不過可以肯定他們是某一家族的勢力……夫人,你還記不記得前線那個堡壘破損的情況?或許他們正是因此而來,至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