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馬!”
黃沙彌漫裡,那十數匹快馬,已來到了近前,坐在最前的一匹馬上,正是那個駝背彎腰的道人,他冷冷笑道:“小雜種,你上了道長我的當了,還想跑麼?”
說話之時,這些馬已迅速地包圍了上來,上官琴一眼已認出了來人之中,竟有那屠一夫在內。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那屠一夫,這時一一隻右手吊在頸項之上,雙目赤紅,他在馬上嘿嘿笑道:“匡師父,務必要生擒這個小狗,我要親自挖出他的心來!”
蒲天河這時雖已跳上馬鞍,可是隻覺得頭昏眼花,搖搖欲墜,那個駝背道人趕上來,當胸一掌打來,口中厲聲叱道:“下來吧,小子!”
蒲天河還沒有為他掌風沾上,已咕嚕一聲自馬上摔了下來,那道人怪笑了一聲,自馬背上飄身而下,向著沙地裡的蒲天河就撲!口中大笑道:“小子,你還往哪裡跑!”
上官琴急得尖叫了一聲,霍地由馬上一竄而下,一劍向著道人劈去,卻為另一人持刀噹的一聲磕開!
眼看著那姓匡的道人,雙手一探,已抓在蒲天河雙肩之上,怪聲笑道:“抓著了,你還往哪裡跑!”
蒲天河右手方自舉起,已禁不住一陣頭昏眼花,頓時人事不省,昏死了過去。
上官琴跳過來,又是一劍,道人大袖一拂,磕開了她的劍,哈哈笑道:“三妞,你原來心裡有了人啦,怪不得對咱少爺不問不理!”
坐在馬上的屠一夫,這時氣得面色發青道:“把她也綁上!”
立時過去了好幾個人,刀劍齊下,屠一夫大罵道:“混賬,我要活的!”
這些人嚇得俱不敢再下手,只是拿著刀劍,虛作式樣。上官琴一口主劍,翩若游龍,立時就為她砍倒了兩個,那個道人這時已把蒲天河綁上,放在沙上,回過身來,向著上官琴道:“三妞,我們看在令師的面子上,對你已是十分留情了,今日你還想跑開是不能夠的,還不丟下寶劍,我們少莊主是捨不得傷害你的!”
上官琴厲叱了一聲,陡然縱身過來,掌中劍劈面而下,可是那個道人,右手向外一抖,卻由袖筒內,飛出了一條軟兵刃——蛇骨鞭。
道人“蛇骨鞭”到手,向外施了一招“撥風盤打”,只聽得“嗆啷”一聲,上官琴的寶劍,差一點為他震脫了手!
上官琴向外一跳,口中叱道:“你們快放了他,要不然的話……”
屠一夫這時已命人把蒲天河捆綁在馬鞍子上,聞言冷笑道:“放了他?哈哈……三妞,我要你活活地看著,這小子一刀一刀死在我手下!”
上官琴跺腳道:“不要臉的東西,不敢一刀一劍跟人家比劃,卻用迷魂藥去暗算人家,你知他是誰嗎?”
姓匡的道人,正要挺劍而上,聞言一怔,道:“他是誰?”
上官琴鼻中哼了一聲道:“告訴你們,他就是南疆裡的沙漠大俠客婁驥,你們惹得起嗎?”
此言一出,那個道人及屠一夫,均不禁吃了一驚,道人目光在蒲天河身上一轉,嘿嘿一笑道:“原來他就是婁驥,怪不得如此棘手!”
屠一夫憤憤地道:“他就是天皇老子,今天屠大爺也要動他!你這丫頭一意地護著他,是安了什麼心思?”
上官琴冷笑道:“我護不護他,關你屁事!”
屠一夫短眉頻揚,嘿嘿笑道:“三妞,我一再對你青眼相待,你不要不識抬舉!”
上官琴冷笑一聲,道:“你如敢對我妄圖非禮,我師父焉會平白地饒你?”
屠一夫冷冷一笑道:“傻丫頭,你哪裡知道,你師父早已有心把你嫁給我,否則又何必單單派你來這裡拜壽呢?”
上官琴怒嗔道:“你胡說!”
足下一頓,一劍向著屠一夫身上撩去,卻為一旁道人持劍格開了一邊。那道人怒道:
“上官姑娘,我們已對你特別開恩了,你還不丟下寶劍,快快隨我們回去?否則貧道就對你不客氣了!”
上官琴這時望著馬上反綁的蒲天河,不由眼淚滾滾地流了下來,道:“好!你們聽我說,要我跟你們回去也可以,可是你們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屠一夫雙眉一展,喜道:“可以,你說吧!”
上官琴用手一指蒲天河道:“你們得先放了他,要不然我寧可一死!”
屠一夫面色一沉,哼了一聲道:“這一點辦不到!”
上官琴緊了一下手中劍,冷笑道:“那休想讓我隨你們回去!”
屠一夫向道人使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