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二位可都是老幫主以前跟前的紅人,是洪門的棟樑,相當於老幫主的左膀右臂,在洪門德高望重,說是老前輩一點都不過分。”
“哼,算你小子有點見識。”
馬文才和大口發有些得瑟的說道,整個人都有些打飄的感覺了。
王明輝越聽越糊塗,底下的人再一次的議論紛紜了起來,不過聲音很小,誰都不敢亂說些什麼,生怕惹上禍事。
馬文才和大口發只當是寒心在誇讚和拍他們的馬屁,正當整個人有些飄飄然的時候,寒心突然間話鋒陡轉,笑呵呵的說道:“兩位既然是洪門的肱骨之臣,那麼肩頭的責任和使命就更加的重。你們年紀越來越大了,為了洪門這些年出了不少的力,我想是時候享受一下清閒了。”
“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兩個可早就從洪門退下來了!”馬文才好像聽出了寒心的言外之意,頓時收住了原本臉上的笑意,整個人瞬間變得有些不悅,語氣裡充滿著輕狂和乖張。
能在市面上混跡的,都是有些本事和能耐的,沒本事的不是死了就是沒有資格到這兒來。所有的人都明白寒心的言外之意,更清楚馬文才此刻如此緊張是為了什麼。
龍城是華夏的咽喉之地,可以說是一個黃金三角州的匯聚之所,這裡的交通便利,四通八達,是一個經濟特別繁華的地區。
這些年大口發和馬文才雖然因為年紀老邁從洪門退了下來,不過他們的輩分和威望卻一直都在。他們大部分的勢力都還在洪門之中,所以洪門不少的生意都拿捏在他們的手中。
以龍城為中心,多方面大範圍的交易一些東西,這些年可意外的得到了不少的財富。
對於馬文才的急於解釋,寒心只是輕笑應對,沒有過多的理睬。
“才爺,別緊張嘛,我話還沒說完呢。其實,我這次來龍城也是恰巧路過。龍城雖然我很少來,但是對於龍城裡面的事情我可是瞭如執掌,你們晚上在哪兒夜宵,睡了幾個女人,一個女人多少錢,這些我都清清楚楚。”
“男人嘛,又都是出來混的,有些小毛病沒啥大不了的。不過,有些東西的底線是不能踩的,誰要是踩了底線,就是天王老子,我想我也要讓他受到懲罰!何天就是就好的例子!”寒心的語氣漸漸的變得有些兇狠了起來。
寒心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咄咄逼人的目光朝著自己的身邊的幾個人清掃了幾眼,眼神最終落在了馬文才和大口發的身上。
這兩個傢伙本來就有些心虛,此刻被寒心這麼一喝斥,然後眼神如同寒光一般的一瞥,他們的心裡更加的沒有底氣了,兩個人紛紛垂下了頭,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就跟被架在了火上烤灼一般。
“大家都是洪門兄弟,自古洪門是一家。我寒心是一個特別喜歡開啟天窗說亮話的人,性格使然,我就見不得別人在我的背後捅刀子。如果是朋友和兄弟的,我一定會讓他飛黃騰達,吃喝不愁,如果要跟我寒心作對的,我一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寒心的話好像是一記當頭的棒喝,讓所有的人瞬間愣住了。
原本馬文才和大口發兩個人的一陣煽動,讓在坐的這期間的有些人蠢蠢欲動了起來,不過此刻他們已經徹底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寒心雖然年紀不是很大,但是經歷過的是是非非很多,見過了形形色色的人,眼前的這些傢伙在耍什麼花樣,寒心的心中可是非常的清楚的。
殺一儆百,不管是多麼牛掰的傢伙,多少也是要掂量掂量的。
玉羅剎一直都覺得寒心變了,變得越來越親和了,沒有以前那麼冷血無情了。
寒心雖然不想過分的妄造殺孽,不過對於背叛自己和對自己形成威脅的人,他從來都不會手軟。
從名義上而言,雖然馬文才和大口發是自己的長輩,是洪門的前輩,自己雖然是新任的洪門領導者,不過卻在輩分上不如他們。
都說薑還是老的辣,寒心知道這些年馬文才和大口發在龍城暗中培養的勢力很多,洪門龍城分舵之中肯定還有不少他們的人。
要想一個個的殺,那估計每個人都有份。寒心是一個聰明人,他還沒有愚蠢到跟所有的人為敵,殺光所有的人。
這個世界,最最可怕的就是人心。人心叵測,因為你無法看透別人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陰奉陽違的人太多。
馬文才和大口發兩個人緊張而心虛,手心都出現了不少的虛汗,額頭上冷汗直冒,好像有些忐忑。不過寒心看上去倒是挺自然的,神情自若,好像啥事兒都沒有一樣。
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