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我叫項東海。”
項東海雖然不會傳說中的攝心術、索命魔音、媚心術這些比較偏門的武學,但是項東海的氣質已經在道家功法的溫養之下,隱約具有中正祥和之意,再加上項東海暗中以紫霞真氣為其輸理堵塞的經脈,助氣活血,竭力讓老張不會低迷得可以的氣血活躍過來。
“項……項東海……”
老張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彷彿苦海中找到指路明燈。
項東海見老張有一種錯亂的衝動,連忙用真氣強行將其體內就欲全面暴動的內力鎮壓下來。習武之人,最是忌憚大喜大悲,像老張這樣,若是沒有項東海這等內功精湛的宗師在,恐怕他不死也要廢掉全身的武功。
項東海儘量以最平和的語氣問道;“老張,你冷靜一下,把所有的苦衷都說出來吧,一切都有我擔當。”
老張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努力平靜下來之後,帶著悲慼的語氣苦訴道:“項爺,那池生春簡直不是人,他們為了讓小人當他們的內應,不僅強行逼迫娃他娘服食五石散,讓娃他娘離不開六福賭館的控制,一旦斷了供應就生不如死。不過他們見小人掛念舊情而陽奉陰違,就在個多月前,他們更是帶走了我們張家唯一的血脈,小人走投無路,不得不當起了內奸……”
老張越說越清晰,越說越有條理。
因為老張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若是錯過了,不僅他自己性命難保,連他們全家也要遭遇滅門之禍。
“池生春!”
查傑氣得往身邊的石欄一拍,竟然把堅硬的石欄給拍散了,可見他的怒火有多麼的恐怖。
項東海不住地搖頭呢喃道:“香家啊香啊,原本我以為你們會甘於寂寞,沒想到最後還是要走上自取滅亡的路……”
長安最大的兩家公開和合法的賭場是明堂窩和六福賭館,前者有李淵寵妃尹德妃之父尹祖文撐腰,後者則有李元吉包庇,所以都站得非常硬,連主張禁賭的李世民也奈何不了這兩家賭場。
表面上主持六福賭館的人是有“神仙手”之稱的池生春,但根據原著裡的雷九指猜估,池生春該是香生春,乃香貴的長子,香玉山的大哥。
一直以來,項東海的強勢崛起掩蓋住雙龍本來的神光,進而也把一直與雙龍作對的香家也給忽略了。不過項東海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是以這樣的方式與香家結下恩怨。
項東海不想查傑走入死衚衕,馬上提醒道:“好了,小杰,你去把老張的夫人帶來吧。雖然我能替驅除她隱藏在她體內的五石散之毒,但是精神上的毒癮我就沒辦法了,只能靠她自己的意志。”
“謝謝項爺……”
不過老張還沒來得及磕頭,項東海就以強橫的內力將其提了起來,不給他作踐自己的機會。
項東海畢竟是來自現實世界,沒有被人磕頭的習慣。
事實上,項東海對於這一次的事件很不瞭解,畢竟他剛剛來長安兩天而已,對鹽幫的處境還沒很深的感悟。不過從老張這一次的事件就可以看出,繁華的長安底下是多麼的齷齪和骯髒,竟然連這樣無恥的手段也用上了。
這時,注重效率的查傑已經安排鹽幫的精銳弟兄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頓了一下,項東海才詢問起查傑來:“小杰,你來到長安之後與六福賭館的人有衝突?”
查傑搖著頭,不過他知道這麼問的意思,連忙說道:“在我們剛開始打江山的時候,六福賭館的確是想與我們聯合一起做買賣,但是我們遵從寇爺的原則,沒有與這個品行不端的地頭蛇聯合。後來他們也知道我們的背後是嶺南宋家,所以就不敢與我們糾纏,不想今天竟然使出這樣無恥的手段。”
想了一下,查傑覺得自己的話沒說服了,提醒道:“項爺,我們鹽幫一年的買賣至少有數萬兩黃金的收入,這樣的利潤招惹了許多紅眼的傢伙。不僅是長安城的地頭蛇,連李唐的那幾個世子也曾派人來說過話。”
“明白了……”
項東海苦笑著點下頭來。
在這個世界,最容易讓人眼紅的莫過於壟斷性的利潤。無論是長安還是洛陽都是地處神州核心,鹽貨的買賣至關重要,歷代帝皇幾乎都把這門生意壟斷在自己手中,只不過現在生於亂世,群雄割據,掌控著水域霸權的人物就幾乎能壟斷鹽貨買賣的半壁江山,也就意味著財源滾滾。
黃河的運輸,成本更高的陸地運輸,項東海就不清楚。他只知道寇仲憑藉著無敵水師對長江和南方沿海的控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