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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查過了。父親是個屢試落地的秀才,但在江南頗有詩名,後來受顧氏的後人之邀在松壑書院坐館,崔寶儀母親早逝,從小跟著父親在松壑文院長大。十二歲父親去逝,一直由松壑書院供養著,十八歲的時候突然去了鳳台,曾經在鳳台黃先生那裡盤桓了五年,在這期間,寫出了一本叫女訓的書來。然後來一直在各地遊歷。熙照二百九十八年,受皇太后方氏之邀進宮給幾位待嫁的公主開過講筵後名聲大震,然後就藉著顧家開了瀟湘女學,熙照三百年夏,進營給皇太后方氏當了女官……如今朝庭的記檔,說她不知所蹤。”

齊懋生微微揚頜:“你辛苦了。這眼看著到了快過年的時候,去三平那裡交了差事就回雍州好好休息休息吧!”

寶娘面露愧色:“爺,都是奴婢無能,擔擱了爺的差事……”

齊懋生笑了笑,道:“這本是諜報處的事。你不必自責,回雍州去吧,魏夫人那裡,怕是掂記得很。”

事已至此,說再多,已不能改變局面。

寶娘抱拳行禮退了下去。

齊懋生等她走遠了。就有些煩燥地揹著手在屋裡踱起步來。

顧家已在九月把老宅子出了手。前兩天剛剛搬回了舒州老家。

買家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嶺南商客。出價一百二十萬兩白銀。劉家曾經為這事商量過他。他當時委託人出了一百三十萬兩白銀。對方立刻就把價提到了一百五十萬兩白銀。他出到一百六十萬兩。對方就出了兩百萬兩。完全是一副魚死網破志在必得的模樣……倒是把顧家給買出了三百萬兩白銀的天價來。

想到這裡。他不由地苦笑。

如果中間不是隔著夕顏。他倒還可以使些別的手段……可這個數字。就是他拿了出來,熙照那邊查起來,有些事,怕就瞞不住了。而且,能拿出這樣大地手筆。宮裡又沒有什麼動靜。他心裡隱隱有數。手裡又捏著崔寶儀這條線。自然也就放棄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