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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神經都在被這可怕的炙熱燒烤著,身體就像通了電一般,讓人酥麻,讓人顫抖。

我緊緊地盯著他的臉,而那雙原本應是冰冷的屍體臉,卻此時用最生動地表情回望我。當我實在hold不住的時候,他的喉結緩緩地滾動著,我也跟著咕嚕咕嚕咽口水。

“當女人露出如此想要的表情,作為男人,怎麼阻止的了?”他不懷好意地看著我說。

男人的眉頭緊顰,他的慾望正在我的肌膚下漲大,我對著他的臉,使出吃奶的勁兒,說了一聲“呸”!

我瞬間抽身,火速穿有些潮溼的衣服。回頭看見那個男人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我。我頓時明白了,從錢包裡抽出幾張毛爺爺,苦口婆心勸人家從良:“皮肉生意不容易,拿去買點東西補補,近段時間別再出來□了。剩下的錢最好去醫院做個檢查,我呢是個獸醫,保不齊攜帶些動物病菌,唉,接客什麼的還是要慎重。”

這是一個什麼樣男人,被我這樣羞辱都紋絲不動,只說:“別急著走,我們事情還沒處理乾淨。”

“別,處理得夠乾淨了,別給什麼售後服務了,我吃不消。”我拔腿就跑。

天啊,我都幹了什麼,失戀以後,還學會嫖男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給大家貼一點好玩的段子!

小學女生問老師:“我奶奶八十歲了,能懷孕嗎?”老師:“不能!”女生接著問道:“那我姐姐十八歲,會懷孕嗎?”老師:“能!”女生又問:“那我八歲,能嗎?”老師:“不能!”旁邊的小男生:“嘿嘿嘿,我說沒事吧。”

【忍到最後的是漢子,但不笑,小心懷孕!】

☆、3。誰的生命誰負責

我的認知裡,一直以為自己是堅強的,當我鼓足勇氣出現在自己的家門口的時候,那抹清瘦的背影映入我的視線,瞬間模糊的感覺提醒著自己,一切的如無其事都只是死撐而已。

“昨天下午四點的班機,為什麼到現在才回來?”趙西翰的語速很急,又很大聲,讓我很有錯覺,一種他似乎還在關心的錯覺。

那些他曾經關心我的種種畫面和如今的他的表情重疊在一起,相似度百分之百,可是他的身份變了,他是某某某的丈夫了。不再是我喬韻寧的趙西翰了。不是了……

我衝上去對他一陣踢打,我要讓他痛,他才不敢肆無忌憚地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惡狠狠地咬著牙說:“怎麼怕我死了是不是?死了不是更好,你更可以舒舒服服地去結婚了。趙西翰我恨你……沒有人可以像你這樣,讓我恨死了。”

他任由我打,也不還手,也不制止,只說:“你沒事就好,伯母擔心了一夜,快進去吧。”

我瞬間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他喊我媽“伯母”了,以前他不要臉地喊我媽叫“咱媽”的人居然現在……我盯著眼前這個男人,這還是那個我從小愛到大的男人嗎?

“在對我做了這種事以後,你怎麼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還表現得這麼若無其事?”我現在咬字幾乎是顫抖的。

他看著我的眼神裡流露出一絲驚痛,壓低了聲線:“寧寧……”語氣裡透著無可奈何。

我受不了他那麼叫我,我受不了他那樣的眼神,我沒出息地哭了:“說啊,告訴我你是被迫的,還是身患絕症不想拖累我,還是你出了醫療事故為了壓輿論才和那個傳媒大亨的女兒結婚的,說啊……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是我對不起你。”他這句話直接判我死刑了。

我的心瞬間碎成一片片的渣子,嘴巴卻很大度地說:“沒,你沒有對不起我,人都是自私的,你賣身平步青雲誰也不能攔你不是?”

趙西翰用帶著無數血絲的眼睛瞪我,彷彿是我說錯了話。他看了好久,我也苦苦撐了好久,最後隨著一聲摔車門的重響,趙西翰消失在我的視線範圍內。

看著車子慢慢由一個黑點變成完全看不見,天空下起雨來,我抱著頭蹲在地上,明明該哭的人是我,憑什麼老天比我哭地厲害。

恍惚間,我睜眼看到一個為我撐傘的男人,身形和相片裡的爸爸一樣,不知道是雨的關係還是眼淚的關係,我看眼前的人還是很模糊,我就糊里糊塗地說了一句我自己都嚇一跳的話:“爸爸,要是你還在的話,絕不會看我這麼被一個男人欺負是不是?”

他說:“清醒一點,我是葉容凱,昨天和你睡在一起的男人,你的身份證落我那裡了,喏,給你。”

我定睛一看還真是那個男人,我揉揉眼睛,想把眼淚揉光卻發現越揉越多。“老天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