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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問一直問,葉容凱一臉面癱就跟冰雕似的,平時在我面前這麼愛耍無賴的一人,居然裝起深沉來了。

為了逃避問題,還故意拿報紙遮住臉裝睡,夠能耐啊。

頭等艙裡的人都很安靜,我不敢太大聲喧譁,就使了損招,不知道管不管用,我的手在他的腰上爬行,然後在他的耳邊吹著潮溼的氣息:“怕不怕癢,怕不怕癢,快告訴我吧,不然我就要上滿清十大酷刑了。”

葉容凱還是不理我,呼吸均勻,一點沒被我所困擾的樣子。我挫敗極了,十根手指像螞蟻一般爬遍了他的腰、腿、臀……就不信摸遍你全身,也摸不到你一個癢穴!

眼看他的褲襠處開始緊繃,就如同發芽的欲|望就要破土而出。報紙突然滑落,出現葉容凱漆黑的眼眸,就像漲了潮的海水一般,驚濤拍岸,蓄滿了一觸即發的磅礴之勢。

他捉住罪魁禍首——我的手,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看該被用刑的人是你。”

他說完這句話,就朝廁所走去,我覺得自己有點兒玩得過火了,害他要去廁所把管子擼順了才能出來。

等了很久,他也沒出來,有點不放心,最近開始關注“兩|性夜話”,常常聽到擼管出事兒的。我像個熱鍋上的螞蟻徘徊在廁所門口,“啪嗒”一聲,廁所門開了,我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一股蠻力拖了進去。

廁所的門再次被落了鎖,眼前是葉容凱不懷好意的笑:“就這麼想知道那個人的罩杯?”

我搖頭,使勁搖頭,好奇心殺死貓啊,我確實想知道,但他這種笑容,讓我想起了他每次想要禽獸我的時候。

“晚了,我一定要告訴你。”他掀起我的上衣,這前排扣的內衣是他買給我的,心機真重,解得叫一個順手,就像剝一顆熟透的水蜜桃一樣,輕易一撕,就把外衣撕開了。

“說吧!”既然已經被敵人扒光了,那就套點情報作為補償吧。

葉容凱厚重的手掌,十指鋪開,努力地衡量地我胸前幾兩肉的橫截面積,最後搖搖頭說:“他的罩杯大概比你大很多。”

我啐了他一口:“我呸!也不想想是誰平日裡用乾癟的乳|房餵養了短淺的你,鳥小的你,不費套的你!”

葉容凱心裡素質好得驚人,聽到這席削弱男性尊嚴的話,還能笑得一臉桃花燦爛,真夠沒心沒肺的。他扯了扯領帶,整個抽出來,綁在我的嘴巴上,我當然不會讓他如願,掙扎著踢他。

不料這時候有人敲門了。

葉容凱趁著這個空隙把領帶綁在我的嘴巴上,在腦門後面繫了個蝴蝶結。

我瞪他,想要用手去解開,他捉住我的手,用溫柔的男聲對外面說:“對不起,我老婆懷孕了,大解有點困難,我再幫她用藥。”

用藥?我的眼睛都瞪直了,他的意思是在爆我菊花嗎?臥槽!不帶這麼人參公雞的!

外面的人沒有動靜了,之後就是離開的腳步聲傳來。

葉容凱將我壓在門上,掀起我的裙子,熱辣辣的話低低地傳進我的耳朵:“滿清十大酷刑是嗎?”

我咬著領帶,苦逼地搖頭,一隻手開始像貓一樣刨著門板。

葉容凱拉下我的內褲,照著我的臀部就是重重的一下,“啪”的一聲,我來不及覺得疼,那淫|靡的肉與肉相擊的聲音,讓我羞得無地自容。一時間,悔恨加羞憤齊齊向我湧過來,我只有一個願望,讓我死去吧!

他卻不肯放過我,他溼透的舌尖在我的頸子上一深一淺地研磨著,手在我的腰間的軟軟肉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我是邊哭邊笑,眼淚和鼻涕都快流下來了,我突然發現我這張無堅不摧的嘴巴一旦被封死,整個人的氣場就簡直弱爆了!

“既然我是小鳥,那麼直接進來也可以吧?”他渾濁的聲音響起。

我死命地搖搖頭,他卻真的進來了,好疼!鑽心的疼!我突然的神經繃緊,甬|道開始狠狠地緊縮起來,腰腹部疼得一抽。

葉容凱到底是捨不得傷我半分半毫,他急急地退了出來。用手將我的雙腿並在一起,讓他的小鳥穿梭在我的大腿之間,我大腿的肌膚脆弱且敏感的很,禁不起他這樣頻率的摩擦啊,萬一擦破皮,就又添新傷口了。

此時我做出了棄穴保腿的艱難決定,一臉英勇就義地用臀部摩擦葉容凱的腹部,我在心裡說:冤家,你進來吧!別在外面亂開墾荒地了!

我咬了咬牙拉著他迷路的小鳥,找到了原本該棲息的鳥巢。他摸了摸鳥巢,那裡就像下了一場大雨一樣,滿是雨後的甘霖,他說:“寧寶,你現在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