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
等李師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停下了笑聲後,就用笑眯眯的眼神仔細打量個韓立不停,怎麼看韓立,怎麼覺得其順眼。而道士臉色鐵青,至今還難以置信自己就這樣輸了,看向韓立的目光自然大大不善。
“道兄,這是作甚!難道還要為難一位晚輩不成?”李師祖看到了浮雲子表情後,哼了一聲!一個箭步擋在韓立身前,板著臉的說道。
如今韓立剛剛為他立了大功,他自然不能讓這個晚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浮雲子恐嚇。否則,他的面子豈不全沒了。
道士被李師祖這麼一說,才察覺以自己的身份這麼看一位煉氣期的弟子,大大的不妥,會被人誤以為要挾私報復晚輩,就慌忙把目光一轉。改向對李師祖勉強笑道:
“李施主誤會了,貧道只是覺得以這小施主的功力,能採到這麼多地靈藥,實在是不可思議,多看兩眼罷了!”
道士極力想作出若無其事的表情,可是一想到那顆血線蛟內丹,就覺得內心流血不止,臉色怎麼也無法恢復正常。
李師祖。“嘿嘿”冷笑了兩聲,不置可否的沒繼續說下去。畢竟他如今打賭大勝,並不願在言語上多加刺激對方。
不過,他對韓立能夠得到這麼多靈藥,也是心中疑惑。但是當著這麼多其他門派的人,李師祖不願就此追問韓立,只好視若無睹的忽視過去。更何況,他此時心中火熱。只要再勝過掩月宗的人,那他此次禁地之行可真發大了,自然也顧不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只要能讓他贏得賭局,他管韓立怎麼偷摸拐騙弄到的靈藥。
道士看李師祖這般表情。當然明白對方地心思。氣惱心痛之下,只好作為出局者,繼續看對方和穹老怪誰贏誰輸?
可穹老怪的表情,也不比道士好到哪裡去,前邊幾位掩月宗弟子上交的靈藥全都普普通通,實在令他笑不出口了。
就在李師祖意氣風發之時,事情卻突然峰迴路轉,掩月宗後幾名弟子上交的靈藥,忽然都多達了十餘株。一下子就比清虛門和黃楓谷的總和還要多出五六株出來,竟贏得了最後的賭局。
這一棍子立即把李師祖打懵了,而穹老怪則長鬆了一口氣,嘻嘻怪笑了起來。
“拿來,拿來,把那血線蛟內丹交出來吧!我正好想煉一爐好藥。這內丹做藥引再好不過了!”穹老怪,毫不客氣的當場向浮雲子討要起了賭注。
浮雲子道士聞言,勉強笑了一下,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還是沒有說出口。
穹老怪見此,把眼一瞪,不樂意了。
“怎麼,大名鼎鼎的清虛門浮雲子,還想賴賬不成?”
“賴賬?我敢賴你穹老怪地帳?”
浮雲子自然不是真的反悔。想賴掉內丹。只是如此珍貴之物,他還是痛心萬分,只是下意識的不捨而已。
可如今被穹老怪這麼一說,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猛一跺腳後,就把一個白乎乎的圓球拋給了對方,然後滿臉肉痛之色扭頭不看。那圓球正是血線蛟內丹。
穹老怪一抬手就抓住了內丹,仔細檢視了一番後,就眉開眼笑起來,不過嘴裡卻還咕噥道:
“似乎成色不太好啊,靈氣都不怎麼足了,看來只能馬馬虎虎湊合用了!”
這句話讓對面地道士一聽,臉上血紅一片,差點就吐血身亡,氣得他趕緊離開此位遠遠的,免得鬱悶的道心全失!
“李道友,你……”
某會在二十年內,叫人送去鐵精兩塊!”李師祖倒也沒等穹老怪把話說完,就主動開口應承道。
“嘿嘿!還是李道友爽快啊,那我就沒什麼可說的了!”穹老怪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搖頭晃腦的回到了掩月宗那邊。
這場賭局的一波三折,真讓一旁的各派之人看地嘖嘖稱奇,最後對李師祖和浮雲子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下場,都暗中幸災樂禍不已。誰讓他們和這老怪物打賭呢!
不管怎樣,這次禁地之行都到此結束了。
各派的領隊在收繳了自家弟子靈藥,並讓嗅靈獸檢查過一遍後,都紛紛告辭,陸續帶隊開始離開了。
掩月宗的人是最先離去的,當他們和其他門派之人打過招呼,紛紛上了天月神舟後,韓立不禁望向了其中的南宮婉,但是此女自上神舟到最後離去,自始至終都沒望向他一眼,讓韓立心裡很不是滋味。
不過韓立也算是神志堅強之人,不一會兒就恢復了正常,繼續注視著其他門派地離去。
那菡雲芝在和靈獸山的人一齊離去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