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央並沒有在意剛才被牛布所累,撞倒在地。反而饒有興致地看著皇甫闌珊。“知其白,守其黑。使用鬼門十三針,不光有正氣,還要有殺氣,你還不錯。”對皇甫闌珊剛才的行為給出了評價。
伸手阻止了作勢上前的青箏紅梢,三央自己運氣一動,將衣服上的灰塵震落在地款款而立。白浪在垃圾堆中清出小塊空間,搬了把椅子讓皇甫闌珊坐下休息。然後把剛才發生的事簡單為樓上鄰居解釋了一番。
“白先生,我們入府必有侍僕烙印,你看這是府中樣式。”青箏和紅梢一起挽起袖子,露出了左臂上的印記,果然與鐵花臂上有所不同但極其相似。
“我之前也有,不過小姐已經為我解除了。”看到姐姐們的烙印,白鐲摸著胳膊說。
“白鐲,你之前的烙印是誰為你打上的,與尋安府的是否相同?”白浪追問。
青箏:“白先生,我們三人本體是錦魚,一直跟隨師傅修煉。當初三央大人找到師傅,所求幾位通曉巴蜀習俗的妖族一同帶去中州尋安府。師傅與三央大人舊識,知其為人光明磊落,而尋常妖族要進尋安府修行更是機會難得。但當時三央大人心繫老大人無法久侯,在師傅的勸說下,我倆就跟隨尋安使大人一同前去了。而白鐲妹妹當時因為在外試煉無法及時趕回,遺憾的沒和我們一起。”
白鐲:“我也是在回去後才知道,姐姐們去中州尋安府了。雖然替姐姐們感到高興,但還是對師傅發了通脾氣,想著中州遙遠再見面恐怕機會渺茫了。沒想到師傅後來遇到了入蜀求藥的皇甫家人,說是她家小姐身體抱恙求一味蜀中靈藥。我隨師傅帶著靈藥來到中州後,與小姐一見如故,她對我如親姐妹一般,相處幾日跟她的感情越來越深,我不忍心看她受病痛折磨,再加上皇甫家就在中州想著有朝一日說不定能與姐姐們再相見。就央求師傅留下照顧小姐。師傅知我心意又從小寵溺我們,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下來。”
紅梢:“為了保證尋安府的安全,外族入府除受邀皇族、散修大能外,都要與引介之人遞籤烙印,否則一律禁止。三央大人不願我們受此對待,與府裡還發生了衝突。一路上大人對我倆照顧有加,沒有因為身份懸殊而把我倆當作僕從對待,我和姐姐也對大人產生了特別的親切感。擔心大人因為這個得罪了府裡管事,在我們強烈要求下大人為我倆遞簽了無法烙印,雖有烙印但並不會被持印之人約束,依舊是自由身。”
白鐲:“當初師傅離開皇甫家前,怕我只是一時衝動玩心難收,親手為我跟小姐打下烙印。但在她老人家離開不久,小姐就求人私下解除了,還對我說親姐妹不需要外力牽絆。因為這個我也打消了去尋安府尋找兩位姐姐的念頭,只想留在府裡陪她。我記得師傅的烙印與姐姐們手臂上的有些不同,是巴蜀妖族特有的樣式。”
“你看看是不是這樣的。”說話間白浪蹲到鐵花身前,擼起她左臂袖管將花紋露出。
“就是這個!”皇甫闌珊搶先開口。“當時小白手臂的花紋很漂亮我經常看,因為圖案不常見,所以我印象很深。烙印解除的時候花紋消失我還覺得挺可惜。”
聽到到皇甫闌珊聲音有氣無力,白浪讓牛布領幾人先上樓休息。在皇甫闌珊的要求下,鐵花也被牛布抱上樓去。為防再有意外,白浪親手用符咒封住了鐵花手腳脈絡,即使醒來也不能隨便動彈,並叮囑牛布今晚不要睡,一直守著她。醒了第一時間通知大家,還有些問題需要得到鐵花的證實。
“白哥你怎麼看,是不是跟我想到一塊去了。”等幾人上樓後,薛偉拍了拍白浪的肩膀。
“可能是巧合,白鐲只說那是巴蜀妖族的烙印,妖族多了去了區區烙印想模仿應該挺容易的吧。”白浪猜測。
三央:“烙印與血脈相通,無法更變。”
薛偉:“那就是說給鐵花妹妹烙印的,一定是巴蜀妖族,剛才她說是個女的。天亮了我回局裡查檢視,看有沒有巴蜀妖族在這登記的。”
白浪:“嗯,你先查檢視吧,也別抱太大希望,咱們的目的還是尋妖。聽鐵花的意思他們還有別的幫手在,出門時候要小心。剛才抓鐵花的時候,我確定周圍沒有別的妖族,剛進來沒多久烙印就發作了,說明他們還有我們不知道的能力。”
“對了三尋安使,你知道吞天有啥特點不,有沒有什麼線索?”話題一轉,白浪又扭過頭問三央。
“你怎麼知道是吞天?”
“我爸告訴我的。”
“你爸怎麼知道的?”
“那你別管,反正他倆見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