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黃河難民太多,是否停歇兵事,全力救治黃河難民?”
“不行,此次為難之極,必須以攻代守,讓墨陽子集合格物院諸人,找到治理黃河的法子!”
趙樞直接否決掉,這個時候,自己必須強勢,強勢到讓大宋所有人都心驚膽顫,否則大宋真的就要分崩離析了。
“殿下,墨陽子前輩燕山四周鑄造龍脈,怕抽不開身來!”
張君寶上前提醒道。
趙樞微微一愣,目光停留了下:“那先救治流民,將他們安置到燕雲,派出水軍全力搜救。
派人解開江南的那條龍脈的封印,讓趙楷存些氣運,不要被儒門弄成了傀儡!”
趙樞說道這裡的時候,也不再囉嗦,徑直走向燕京,天下大勢變化太快,自己必須坐鎮燕京,調節中樞之力。
此時整個大宋以黃河為界,以南的趙楷在儒門扶持下,登基為帝,全力收攏兵權,更南方的崑崙關大理國和邕州城厲兵秣馬,大戰一觸即發,巴蜀之地,趙構封閉了關口,西擊大雪山的吐蕃,東拒儒門大軍。
北方的趙樞則全力救治黃河,將大量的流民運入燕雲之地。
趙樞也在數日後,趕到了燕雲之地,而這個時候,燕雲門口,一個穿著黃色衣衫的老年和尚端坐在燕京新建成的王宮前。
“這是什麼人?”
趙樞看著面前的和尚,面色微微凝重,自己返回燕京,準備進入新修建的大殿,卻沒有想到遇到了這個和尚,只是這個老者一臉慈悲,卻是沒有絲毫修為,乃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凡俗之人。
“殿下,這是大宋禪宗弟子,聽聞殿下在燕雲之地棄絕佛門之事,便要親自拜見殿下,希望殿下重用佛事,他已經在這裡端坐了七日七夜!因為是凡人,加之最近事情太多,便沒有理會他,沒有想到他一直在這裡。”
姜夔面色不善的看著這個老和尚,一臉的警惕。
這個時候,張君寶也走了上來,他負責燕雲所有宗門之事,這和尚屬於佛門之力,自然屬於他的管轄。
“殿下,這個和尚來到燕雲一年有餘了,行事簡樸,是苦修之輩,因為未被驅逐,卻在不知不覺中有了一些信徒!不知道為何前幾日貿然闖到了這裡。”
這個時候,老和尚面色一動,看向趙樞,蒼老的面龐露出驚喜之色,顫顫巍巍的起身,想要靠近趙樞,只是還未靠近就被侍衛擋住了。
趙樞看了一眼,轉身朝著宮殿走去,不打算在這個時候,浪費一絲的時間。
“阿彌陀佛,貧僧慧元,前來獻平洪水之策。”
這個老僧隔著重重侍衛,揚聲拜道,身形枯瘦,聲音卻洪亮之極。
趙樞助步,望著這個老僧淡淡道:“和尚哪裡來?有何策?”
慧元還了僧家禮道:“貧僧從江南而來,有傳佛祖真言可助殿下治河。”
趙樞看了眼慧遠,面色越發陰沉:“和尚不知道我與佛門恩怨麼?敢如此誆騙與孤王。”
“殿下的恩怨是大相國寺,非佛門,和尚只是和尚,不是修士。和尚傳的是治國之策,平患之言,可助殿下平黃河水患,解天下之亂。殿下心懷天下,何不給貧僧幾息時間。”
趙樞深深的看了眼老和尚,心中關心黃河之事,當下對著左右點了下頭。(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四章僧之辯
大殿上,趙樞看著老和尚淡淡的道:“老和尚,你有什麼辦法平息黃河水患,若是你以言語誆騙孤王,那也莫怪孤王手辣!”
趙樞冷冷的喝道中,慧遠上前一步,不急不躁:“老衲乃是一介凡夫俗子,何敢欺瞞殿下,且出家人不打誑語,殿下又何必急躁。”
慧遠說道的時候,伸手輕輕一揚,一個畫著金色山峰的地圖出現在眾人面前。
“殿下,東海之畔有一座小島,島嶼之上有一山峰,峰中有一寶物,喚作定海神針,乃是上古大禹王治水,探測水深淺的寶物,若得之,加上河圖,可以鎮壓黃河。”
老僧剛剛說完,趙樞面色就是一變,冷冷的看向這個老僧:“大膽僧人,東海何曾有什麼小島,有什麼定海神針,孤王的水軍縱橫大海之上,若有此島,為何不知。
就算有此島,孤王如何取得,一來一回之下,黃河氾濫已過,要來何用!”
趙樞心中冷笑,若真的有定海神針,怕也在龍宮吧,難道要本王入海不成。自己穿越以來,就受到大相國寺壓迫,如今大相國寺逃走,自己心中越發憤懣,卻又被面前這僧人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