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樸成裴風評不大好,帶了不少人作為保護,他本意也不想對我出手,這才安然無恙。”
林巍說完,頓了頓道:“之所以要告訴您這件事呢,是想要問問您的意思,漢城日報該怎麼寫這篇通告比較合適?我個人的傾向是歸於前總統的管理疏忽——可我似乎聽說,這件事是由安喜延檢察官在背後負責的,所以如果您有別的指示”
林巍這話便有些意思了,竟然是在問,需不需要拿一部分功勞分潤給安喜延。
盧玄武再次沉默片刻,淡淡道:“就按你想的報道吧,實事求是就好,安檢查那邊就不要提了。”
“明白了。”
林巍還想說些恭維的話,盧玄武卻已經開口道:“那就先這樣吧,林巍xi,我知曉你畢竟還年輕,難免氣盛,但既然已經成功走到了這一步,不妨大度一些,向長遠看,向未來邁步。
作為媒體,尤其是半島首屈一指的大媒體,我希望你能繼續保持漢城日報始終堅持的公正客觀的優良傳統,繼續保持你對韓強植那種不屈服,不苟同的立場精神。
樸市長的事情,既然已經事已至此,也不必刻意降低影響力,金檢察的事情固然遺憾,我想若是能好好報道一下,必然也能對其他的檢察官敲響警鐘。”
“明白了,感謝您的指點,關於樸市長的案子,我們會盡量給出最為客觀的報道與評價,引導正確的輿論方向。”
林巍說完,盧議員嗯了一聲,笑道:“總統就職之後恐怕會有些忙碌,但總是有些空餘時間的,等我有了空,我們再好好聊聊。”
“是~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儘管聯絡我就是,只要盧議員有空,我隨時都可以。”
林巍謙遜的說完,盧議員又客套兩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坐在車上,閉目沉思方才的對話,揣摩著他的心意的同時,也猜到了許多。
首先是盧玄武對於這些事表現的出乎意料的淡定——這一點,恐怕是因為已經有人向他彙報過了。
可能是安喜延,也可能是其他著急上趕著拍馬屁的傢伙,但前者的機率會更大一點。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尤其是她親自接觸的檢察官還折在了安南,安喜延不可能裝聾作啞。
但隨後盧玄武的話便有些意思了。
林巍是這麼理解的——首先是盧玄武並不認可他前往安南的舉動,也隱晦的提醒他自己清楚林巍在這件事裡可不是一個無辜的路人。
並且,對於他和安喜延現在的矛盾恐怕也很清楚,倒也未必是知道具體的細節,但恐怕清楚林巍和安喜延在某些事的意見上是有分歧的。
只是盧玄武在話裡的意思,就是希望林巍下一次遇到這種事能控制好自己的脾氣,以大局為重。
這話頗有些給安喜延背書的意思。
隨後,卻又在話裡肯定了林巍,一方面或許還有些警告,希望漢城日報不要涉及派系或人脈之間的利益關係,儘量客觀的做事,發揮媒體該有的作用,另一方面,也是告訴林巍,他不希望林巍和檢察官扯上關係,希望他能和自己保持一致,以媒體的身份對檢察官系統起到監督的作用。
除此之外,或許亦有安撫林巍的意思——安喜延也是檢察官的一員,林巍可以盯著她,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紕漏再說。
並且還要他對樸市長的案子照常報道,林巍想,這或許不是在敲檢察系統的警鐘,而是安喜延的。
一整隊檢察官死在了‘延邊’人的手下,普通民眾或許看到的是安南市的混亂,可對於知情者而言,看到的卻是安喜延的首次行動便以失敗告終。
最後才繼續向林巍表達善意——林巍可不覺得盧議員這話是說著玩的,他如今可沒必要客套什麼,約好的見面,或許別有目的。
回過神來,車子已經到了公司樓下,林巍捂著肚子,對著尹炫優吩咐道:“去給我買點早餐吧,中式的,油條包子豆腐腦,鹹豆腐腦啊,再買點什麼巧克力牛肉乾之類的高能量的零食,多買一些,早餐按照五人份來買。”
尹炫優嗯了一聲,提醒道:“永豪和我都吃過了”
“我自己吃,別問細節。”
林巍說完,便上樓處理公務。
nexon還在試圖從抄襲上搞臭他的名聲,但很抱歉,如今他的對手可是南韓最大的紙媒媒體,在充分發揮媒體的人脈和情報優勢之後,漢城日報不但沒有在輿論上獲得下風,還成功挖出了不少nexon的黑料,包括去年的稅款到現在還沒交完等直指公司及其高層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