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蠱毒又落下啥毛病。
然而師父連靠近都不給靠近,別說是讓人把他扶起來了。他抬頭看著臉色蒼白的師父問道:“師父,王將軍這種蠱毒是接觸了就會傳染?”
苗大師無法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不確定道:“這個王將軍在美好之前還是別讓人接觸為好。”
“可是,師父讓王將軍躺在這裡也不成啊,不若徒兒多穿一件衣服拖王將軍進去?”明兒哥提議道。
啟兒哥拉下他,“還是我來吧,你和三位大師這一路都辛苦了,這進來連口茶水都沒喝,實在是對不住了。”
顯然這個歉意是針對苗大師等人的,胖子看不過去了,三兩下將王將軍的衣裳扒拉好,單手拖著他往屋裡走,嘴裡唸叨道:“看你們大齊的男人,一個兩個都這麼磨嘰磨機。不就是拖個人嗎?瞧胖爺我的!”
明兒哥眼睛盯著胖子什麼都沒有隔離的手,立刻出聲喊道;“胖師伯,你的手!”
瘦子掏掏耳朵,做了個彈飛東西的行為,不緊不慢道:“那胖子身上有寶貝,你擔心他作甚,本師伯剛才還給你一瓶好東西!你怎麼轉眼就忘了我的好?看見那胖子拖個人都這麼緊張!”
明兒哥嘴角抽搐,對這個瘦師伯真是無言以對,可是人家方才是給了他一瓶好東西,收都收了,哪有過河拆橋的道理。只是心裡想道,這個師伯真是誰的醋都要吃,什麼都要比上一比。
此時瘦子陰寒的雙眼就那麼盯著明兒哥,像似要給他討個說法。
明兒哥靈機一動,朝屋裡喊道,“胖師伯啊,麻煩你把他放到床榻上,蓋好被子,謝謝師伯!”
屋裡傳來一聲不滿的咒罵聲。
明兒哥這才看著瘦子道:“瘦師伯你沒有寶貝嗎?”
“胡說!本師伯怎麼可能沒有,真是可笑!”如果瘦子此時有鬍子,必定是一翹一翹傲嬌極的。
明兒哥點頭歡快道:“那是那是,明兒就是知道瘦師伯的本事,所以才不相信瘦師伯會有事。”
唷,這個馬屁拍到瘦子的心裡去了,剛才明兒哥那麼擔心胖子,豈不是說明,那胖子的本事不如他?
瘦子心情一愉悅,似乎五官都沒那麼嚇人,他語重心長的跟明兒哥說:“本師伯最喜歡說實話的孩子,明兒哥,以後你就給本師伯罩了,要是誰敢欺負你,統統告訴本師伯,本師伯有的是手段折磨的那些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哼哼哼……”
明兒哥驀然感覺身後一股寒意:“……”
啟兒哥也是嚥了咽口水,不再多看瘦子。
胖子從屋裡出來就聽見瘦子說這話,沒聽到前面的也跟著湊一腳道:“明兒哥,別聽你瘦師伯的,胖師伯有的是本事。來來來,以後遇到事不敢跟你師父說的,立馬來找胖師伯。”
明兒哥再次:“……”
他幽幽的回頭望向自己的師父,苗大師笑了一笑,揚手召他過來摸了摸他的頭頂道;“以後有什麼用得上你二位師伯的地方,儘管使喚。”
明兒哥朝著苗大師擠眉弄眼,回過頭認認真真的跟胖瘦師伯道謝。
一行人離開將軍居住的主院,啟兒哥看著明兒哥跟師父師伯相處的那麼融洽,為他感到高興,當然心裡也有些吃味。自己的弟弟和一個剛認的師父關係那麼好。
收起那些小心思,啟兒哥將這三位奔波勞碌的三位大師請進廳裡喝茶。
苗大師喝了幾口水,思考了一會問道;“啟兒哥,方才你所說的珍珠變成蠱蟲,多半是蠱師培育出來的,只是可真的將那些珍珠都處理乾淨了?那個士兵又是如何接觸到蠱蟲的?”
啟兒哥心裡也沒底,以為事情已經暫時被控制住了,豈料今天又出了這個問題,那個士兵是如何被蠱蟲侵蝕的他也不太清晰,只能用一種不太確定的語氣道:“也許是在當時處理那些珍珠蠱蟲的時候接觸到的?”
苗大師沒有說話,倒是胖子開口了,“剛才那個士兵的蠱蟲約莫是精蠱,精蠱都是靠吸食人的血肉存活。症狀就跟剛才那個士兵一樣,看著精神頭兒足,他自己也感覺自己是活的。然,他的身子已經亡了,這種蠱蟲的潛伏期是半個月,反正到了後期這些士兵就跟豆腐一樣任由別人砍就對了。”
啟兒哥第一聽說這種蠱蟲,頓時感覺到後怕道,“如果今天這位瘦師伯沒有發現,我們率兵上戰場,豈不是全軍覆沒?”
明兒哥皺眉,“可惡!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拿蠱毒害人!一定將他們碎屍萬段!”
胖爺高興的一拍桌子道:“好!師伯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