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如果沒有遇到這群外來人,生活會是另一番模樣。
“國主。我這次貿然來,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天神藏打了個稽,緩緩開口,他沒有多的興趣和眼前這美豔的女人多話。
當年的是非,已經不好再。物是人非,只希望這周青青,還能看在師尊的面上,給他想要的訊息,或許是看在師弟的面上。
想到此處,天神藏就忍不住低嘆一聲,這間,情之一字,當真不可言,不可,人虛妄啊。
“想不到這麼久沒見。大家似乎都沒有變化。他依然不敢來見我。”周青青緩緩開口,天神藏就開始想,這個他,是指的誰?
“既然來了。就住下吧。海祖他們知道你是大禪的弟,想必也不會再來追殺你們了。至於你要找的人。”周青青忽然絕美一笑,“如果在這片地域,想必遲早會出現的。”
天神藏打了個稽,知道事變遷,現在的他們都不再是曾經的他們了,周青青會不會幫忙,還是未知之數。不過正如周青青一樣,只要那人真的在這片地域,那遲早會來這青丘國的,自己只要靜心等待便是了。
只不過想到城外躊躇不敢進來的白浪,天神藏就嘆息一聲,心中暗道一聲孽緣,低下頭,轉身離開了。這個女人,他可不敢與她呆久了。
周青青也不理會天神藏,靜靜的看著宮殿下的城池慢慢甦醒,天神藏的到來,讓她的記憶忽然變得過清晰,許多本以為忘記的事情,又浮上了心頭。
周青青忽然便有些痴了,目光看向城門,那裡似乎有一個人正在躊躇著要不要進來,自己不也是同樣,躊躇著要不要去見他。見了,又能些什麼?
有些事,有些人,走錯了一步,便再也回不了頭。正想著往事,周青青忽然美目一凝,看到城門口,有四道身影緩緩走了進來。
肥頭大耳的光頭,長得醜陋,憨厚的目光卻是不時賊兮兮的打量著周圍經過的漂亮狐媚。金色錦袍的清秀少年,難改秉性,賊眉鼠目,好像一刻都安靜不下來,手指間一枚銅錢翻飛如花一般,張揚著跳脫。還有一個木楞的漢,挑著一擔不值錢的東西,老實走在最後面,不時被清秀少年呵斥,從地上捧起掉落的星辰砂。
至於走在最前的少年,青衣,赤腳,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有一股凜然的意念擋住了所有窺視的目光。
一行四人緩緩出現在城門外,如此普通,看不出有任何特殊之處,或許變換之術比起大多來到此地的那些奇特生靈好了許多,至少看起來像個人。
平平無奇的四人,卻無端讓周青青又想起了往事,那多久多久的以前,似乎也是有四個人這麼平淡的走進了她的光陰之中,只是少了一匹桀驁不馴的白馬。
白浪靠在城門外的一株樹下,低著頭,猜測著那城中華麗的宮殿內的那個人,是不是也如自己此刻一般糾結,猶豫著,躊躇著,見,還是不見。
目光一掃,白浪便也看到了那一行四人,頓時如遭雷擊一般,眉心那一點硃砂便頃刻間紅潤如血一般,這一幕,讓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本以為早就一刀兩斷,斷得乾脆,但想不到,卻是沉在了心頭,一想,便翻滾而起。
白浪心中忽然有翻滾的衝動升起,沒有過猶豫,腳步一動,變作原形,是一頭神駿的龍馬,無聲無息出現在那四人身後,默默前行,便如多年前他走進這座城池一般,只是物是人非,徒增傷感,但終究也算圓了這一切,讓自己的心徹底堅定。
白浪如此想著,便決定肆意的讓自己放縱一回,任憑那些虛妄的過去,主宰自己此刻的心思。
一頭神駿的龍馬忽然闖了進來,加入隊伍,頓時便有了一些波瀾。青衣,赤腳的少年,目光漠漠,看了這不請自來的龍馬一眼,察覺到這頭龍馬那彷彿可昭日月一般的威壓,頓時心頭一沉,還以為自己的偽裝被發現了。
這青衣赤腳的少年,正是決定來這青丘國走一遭的林荒。沒有改變自己的形容,沒有改變自己的裝束,因為這片天地對於林荒來是陌生的,對於這片天地的生靈來,林荒何嘗不是陌生的,怎會有生靈認得。所以容貌裝束之類的,倒是無需改變。
林荒唯一的變化,便是在金錢蟾肉痛的目光中,煉化了一枚蜃珠,可以將他的氣息完美變成這片紫色天地才有的氣息,若有生靈洞徹一切,那便會發現蜃珠為林荒完美變化出的本體,一頭饕餮。
金色錦袍少年自然是金錢蟾了,而肥頭大耳的光頭和木楞的漢則是金光犼和樹妖。本來沒準備帶這兩人,不過細細思考一下,為了避免自己不在的時候,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