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要做麵包,但是似乎她是孤軍奮戰,與敵人實力相差太過懸殊,就只有做火腿雞蛋的命。
但是還要眼淚汪汪地喊一句,“我要做攻!爆你們的菊!嗯……”
前面是有氣無力的嘶吼,後面那一聲就成了呻吟。
不但嘴巴被人用唇舌堵住,下面也被人堵住。
她躬著身子,極其地不舒服,腰也懸空著,屁股早就脫離了地球引力,雙腿被人抬著,大肆敞開的,儼然就成了機場,正有個李維秦牌的戰鬥機在她下面運動著。而上半身,被人抱著,雙臂伸展開來,正有個黎諾牌的晾衣架,鉗制著她的身體,黎諾的雙臂從她的腋窩下穿過來,細化的手掌覆蓋著她的旺仔牌小饅頭,那兩顆紅果也把玩著。
她始終皺著眉頭,小銀牙咬著小嘴唇,被撞擊得一顫一顫的,還偏偏不能讓她盡情的搖晃,上半身固定了,下半身固定了,只有那腰身沒固定,這完全不協調的動作,讓她哭鬧,讓她哀怨,讓她無可奈何了。
不是沒反抗,可看見那兩個男人完美的裸體,鼻血就忍不住流下來。哪還有力氣去反抗?
那麼享受吧,這節奏不一,還真讓她找不到感覺。總之就是一個怪異,真不明白,他們臉上那欲生欲死的神色,是從哪裡擠出來的?
再說說那兩個男人吧,自從聽了她那句爆菊花之後,李維秦臉色陰沉的可怕,黎諾是晴轉多雲。
李維秦下身又使了幾分的力氣,用力地撞擊進去,果然是男人中的戰鬥機,飛速地發射著子彈,讓錢潔色的下身千瘡百孔的,張開幽幽洞口,吞吐著這戰鬥機的兇猛。
似乎是穿越了肉體,進入了靈魂的深處,她香汗淋漓,而他懲罰一樣的從她身體裡出來了,又再次齊根深入,帶著無限警告的口氣,“以後不許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你那腦子裡,也給我想一些正常的,再讓我聽到一句跟耽美有關的,小色,有你受的!”
錢潔色慾哭無淚,她這個腐女,只是說說就被變成了小受,而你們兩個真的彎男,什麼都做了,還要在這裡耀武揚威的。還有沒有人權了?就因為你們有權有勢,就能肆無忌憚的耽美嗎?而她作為一個打工的,就不能耽美了?有地方說理沒?
“包大人,你咋死的那麼早啊!我的包大人啊!”錢潔色吊了吊嗓子,嗚呼哀哉地唱了起來。
黎諾呵呵地笑著,咬著她的鼻子,讓她清晰地看到了那張幾乎看不到毛孔的臉。
“小色,你唱歌真有特點,想不想出專輯?我給你出張專輯吧!等年底的時候,給那些頒獎典禮說一下,讓你得個最佳新人獎,你說好不好?”他軟軟的聲音,寵溺地訴說著。
錢潔色聽得一陣肝顫,記得小學時候,跟錢一多一起去少年宮學唱歌,老師聽了錢一多的歌聲,直接推薦了個國內有名的教授,而聽了她的歌聲,直接辭職不幹了,從此金盆洗手,再也不談音樂二字。
簡單地說,錢潔色的五音,基本沒在大氣層的範圍之內。就這麼個破嗓子,竟然有人要給她出專輯?中國難道沒人了?
不要以為她樣子好看,又認識權歸,再加上還長了一張嘴,就能唱歌了。她可不是那那些沒臉沒皮的人,跟哪個製作人導演姦情了,就能大紅大紫。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歌聲是用來折磨別人的。
她可不想明裡有人讚美你給你頒獎,可暗地裡有人精神崩潰,說你強Jian了他的耳朵。強Jian這回事兒,她幹過一次就行了,不需要太熟練這個業務。又不是大姨媽,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想什麼呢?小色,你總是喜歡發呆啊。”黎諾有些幽怨的口氣,身子又壓低了幾分,稍微調整了姿勢,一張口剛好摘到了那紅色的果實,舌頭卷著,嚐了嚐這果實是否成熟,似乎比想象中的味道還要好,已經堅硬了,像是清脆可口的甜瓜,他吃得津津有味。
錢潔色冤枉啊!是她想要胡思亂想的嗎?被人變成三明治了,她怨恨啊,被兩個彎男變成三明治了,更是怨恨啊!
“啊……啊……”她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比呻吟更加讓人興奮的尖叫。她疼得厲害,被撞得厲害,撐得厲害,總之李維秦太厲害。她那小廟,哪裡容得下李維秦這尊大神啊!
眼淚是再也忍不住,順著眼角,無聲地流淌下來。水落無聲,可她有聲,“不要了,你們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我錯了還不行麼!你們自己玩就好,幹嘛拉上我,人家玩不起啊!我不想玩了,放了我吧,嗚嗚,放開我吧,求你們了,你們就不能可憐可憐我麼,這個月的工資都沒給呢,就總是這麼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