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呢,不就是掛科了嗎?”我有些納悶。
“別人掛了我不覺得奇怪,你怎麼掛了?”他奇怪的問到“你平時學習挺好的啊,還是學習委員呢。你們輔導員不是說你六級都過了,人家上課不聽講的都過了。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他們都在抄呢,”我有些衝的說。“他們都在抄,你怎麼不抄呢?”X老師廋廋的黑黑的,帶著一幅棕色的大框眼鏡,上課總是一份死氣沉沉的。上課時坐在第一排的都敢睡覺。很多人對他有意見,“你看看,他的課件上的時間還是97年的。”“我懶得抄,”我有些怨氣,心想我做得有這麼差嗎。“你看看你的卷子,這麼簡單的題都做錯了,”他拿出我的卷子。我看了看卷子低下頭沒有說話。一會兒,他遞給我一份他的標準答案:“去,把這份卷子看一遍,我看你能抄多少分?”我拿著卷子仔細的看了一遍又遞給他。“這裡有份空白卷子,你再做一遍。我半小時後,等會兒看看。”X老師帶著書帶上門走了出去。好險,我很快的把卷子都填寫完了。
“你看看你,都看了標準答案了還做錯了這麼簡單的題。”一個很大的紅叉畫在卷子上,他有些厭惡的說。“我好歹還沾了邊了”我心裡低聲的嘟噥著。這次還好,最後的成績還可以。“好了,你走吧。我只給你65分已經不錯了。”X老師低頭收拾卷子裝進檔案袋子。
我有些愉悅的從黑洞洞的系辦走廊裡跳了出來,終於不用重修了。回到寢室,我很高興的拉著胖子:“走,去打籃球。我不用重修啦。”“怎麼他讓你補考啦?”胖子跳起來問到。“是啊,”我很高興的說。
走在路上碰到了東來,忽然想起一件事。忙拉著他:“有件事情想問你一下,今天晚上我請客,就在回民食堂邊上的小炒食堂。”“你這個鐵公雞,有什麼事情啊?”東來笑著說。“去了就知道啦,快散夥了咱們兄弟倆聚一聚。”我沒有漏口風。
“什麼事啊?”他有些著急的問,“不是問我老鄉王明函的情況吧?無功不受祿啊。”“哦,你老鄉現在在幹嗎?”我也開著玩笑。“人家考研了,你難不成還想追啊?”東來喝了口啤酒。“你怎麼不打算下了?”我問道。“人家怎麼會看上我呢?再說畢業了還不知道在那兒呢,”
東來又夾了一口菜。“我是想問下宋佳的事情,她在學校是不是有男朋友啊?”我試探著說。“人家都畢業了,你還想著呢,”他看了我一眼。“不是,我只是有件事情和她相關,或者是可能由她引起的,”我使勁的繞著圈子。“你到底想問什麼?”他望著問到。“聽說她和別人出去同居了,”我很不容易的說出這句話。“你聽誰說的,我看她是個很清純的女孩。不過追求她的人挺多的,她自己的私事誰清楚?”他瞄準了盤子裡的花生米一個一個的夾著。“我去年有天早晨就看到她和一個男生一起從姜寨那邊出來,”我繼續說著。“你想也沒有用啊,那是人家的自由。管人家的閒事幹什麼?我們自己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注意她。”東來拿起杯子說“來,碰一下。”
“我去圖書館一會兒,”我揮手和東來分開。東來什麼資訊也沒有提供給我。正走著,忽然聽見那幾個人遠遠的聲音:“這傢伙跟院學生會的一起吃飯幹什麼?”“快走,他好像注意到我們了。”我停下來,仔細的四顧看了看,都是很陌生的人,誰也不認識。
這幫人是誰啊?我有些奇怪的想著,還沒完沒了了。
畢業設計的時間比以前上課的時候輕鬆多了,我們幾乎每週都可以抽出三四天的時間去打球,毫不在乎的向女生秀一下自己的肌肉。
“看看,我的安踏穿了三年都沒壞。”胖子得意的從陽臺上拿出鞋子穿上。“哎,味道太大,”國應笑著說。“這是真皮的,老是洗會壞的。”胖子說。“你好幾年沒有洗了吧?”我也笑著說。“這有什麼?我給你們說我昨天在食品工程系聽到個笑話,”德強穿著鞋子跳了跳看看合適不合適,這是他從李成寢室“搶劫”過來的。“他們實驗室的老師說的,你看看你們做的麵包是給人吃的嗎?人吃了都能毒死。”“哈哈。。。。。”我們幾個都笑了起來。“我聽食工系的老鄉說,他們在那邊做糕點用的葡萄乾啊,乾果特別多,都帶回來自己吃。他們糖都是瞎放”老大也接了上來。“我說大一開學時,學校發的月餅怎麼這麼甜,肯定是他們做的。”小吊若有所思的說。“還好,我記得我們寢室發的是2箱水果”我也想起來了。“其他寢室的都說月餅不好吃,我去嚐了一塊。”小吊笑著說。
“走走,還聊啥啊?”阿菜在門口喊著。“走走,去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