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一,過來個打班。”在操場上的人也慢慢的聚起來,都是晚上要上選修課的吧,要麼是那些整天膩歪在一起的情侶們不甘寂寞的在操場上散步。。。。。。
國應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跑到了球場邊,揀著籃球往框裡扔。“吳哥,我打球已經很難看了。我才發現你的動作比我的還難看。”李成笑著說。“呵呵。。。。”哥幾個都笑了。“這樣的話,不要明說嗎,”國應略帶著赧色,“你看看你李成以前不也是不會打,不也是練練才會打的。還在這裡說我。”“好了,李成。你們是五十步笑百步,都不咋樣!”阿才各打五十“你那麼高的個子,在籃下抓個球都投不進去。”“你還說,我不是說了我才開始打球嗎!”李成參加各種活動倒是比打球上心。
“我靠,你看看這些女生的眼神都是火辣辣的。”阿才笑著呵斥他們436寢室的李成,楊凱“快穿上,赤著上身,成何體統。”“你少在這假正經,你就是光著屁股,人家也不會把你怎麼樣!”楊凱是內蒙古的,長得很壯實,說話一點也不遮攔。我們還是下意識的套上了已經溼透的球衣。阿才卻快走幾步,伸手去抓楊凱的大褲頭,使勁的往下一拉。楊凱有所警覺的抓住了。
“好小子,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楊凱回頭看了看正在訕笑的我們和附近路過的捂著嘴笑著的女生,拔腿去追正得意的笑著的阿才。“別跑,。。。”
穿過宿舍附近巷子裡的吵鬧的自由市場,就看到了我們進出宿舍的“便門”一個開在牆上的洞,下面就是幾根石條橫臥在一堆雜亂的磚頭上,大概是以前建樓時剩餘的建築垃圾。最無法忍受的是一條下水管道的排水溝剛好從這堆亂石下流過,淺黑色的汙水在滿是灰白色的汙泥間流淌,臭不可聞。屏住呼吸,跳過這裡,就是宿舍的院牆。在磚頭堆面前的牆只有半米多高,手一撐便翻身而過。學校為了加強管理,曾經三兩次的封了對面牆上砸開的門,無奈大家都想圖方便抄近路--從正門繞到這邊至少要多走150米左右,門幾次又都被人弄開了。據說也是因為附近自由市場的農民為了經濟利益幫了把手。真是有需必有求啊!反正下一年我們要搬到學校在職工宿舍區建的新宿舍,學校也懶得管了。
“靠,又停水了!”胖子在水槽前大聲叫道。“媽X的,還要不要人活了。”德強氣憤的把衣服往床上一扔。“日啊,沒有水了?”我仍然不死心的擰了擰水龍頭。“怎麼辦?”德強撓了撓頭“走,去學校澡堂去洗。”“還有澡票嗎?”“啊,就剩一張了!”“死去,只好等晚上來水了。”胖子一臉的無奈。“那我去了,”德強忙著找衣服和拖鞋。“帶個袋子呵,小心東西又被人錯拿了。”我又記起上次德強去學校澡堂,內衣被人錯拿了,害得兄弟們回來幫他拿衣服的事情。
我忽然想起電熱水箱裡都是防治非典的中藥水,應該沒有人打。趕緊拎著塑膠水桶跑了過去。
看到我那一桶熱氣騰騰的棕色的藥水,胖子忍不住懷疑了:“你不是要用這藥水洗澡吧?”“反正這藥水天天放,沒人喝也是浪費。老子今天也要來個‘藥浴’”。“靠,我也去打。”
“看片,看片,”隨著國應的吆喝,小馬和隔壁434的金亮,甚至被老大評價為老奸巨猾的梁輝朝也跑了過來。“我發現你們432的人氣旺啊,每次都是人頭攢動”小馬從荒涼貧瘠的甘肅過來,一臉的菜色,大約人煙稀少的地方的人見到人多了也喜歡湊熱鬧。“那還用說,我們宿舍的都熱情好客嗎!”國應最喜歡擺譜。“行了,行了。把燈關了”胖子邊說邊在自己的床上找了最好的位子---倚著牆和被子躺了下來。“別擋著我啊,”老大很不滿的指揮著小馬放凳子。“看什麼?”我動了動滑鼠,“在F盤film下那個新建的資料夾裡有他們剛傳過來的幾部新片。”“拖一拖,看看好不好看?”老大有些不滿的說道,“別又搞個倒胃口的片子。”“那算了,看韓片?還是好萊塢的?”“搞什麼啊,就看好萊塢的算了。要不《魔戒2》”德強一把搶過滑鼠點開了;20世紀福克斯的鼓點便開始透過音箱迴響在宿舍裡。。。。。。。。。。
SET2
“下午的《物理化學》要收試驗報告啊。有沒有搞定的?趕快交啊”,我開始在我們班的寢室挨個叫到。“你催命啊,”對門的“大個”巫樹峰笑著說:“都快受不了你了,就你和高一的楊拯最積極。”“早點收到,早點省事嗎?”我用力搗了他一拳來打招呼。“你小子沒輕沒重的”他和另外一個“大個”軒長龍是433寢室的兩個極端:軒長龍是山東人長得又黑又壯,話裡粗聲粗氣;巫樹鋒則略瘦,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