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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有一間不大的小屋,從窗前門縫透露出些許光亮,只是這光亮太暗太小,被這莊園的無邊黑暗所掩蓋。
婠婠輕釦幾聲木門,門內傳來一個成熟動聽女聲,“進來!”
婠婠推開屋門,彎腰微低首,微笑著做了一個有請的動作,白夜亦沒有客氣,對婠婠笑笑,抬腳便走了進去。
屋內早已有人,擺設十分簡陋,一張四四方方的木桌旁,一個黑衣蒙面女子正坐,桌上擺著一盞昏暗油燈,見白夜到來,也未起身相迎。
白夜看了一眼,自顧自坐在了女子對面,婠婠見狀,關上木門,輕輕退了出去。
女子是陰後,昨日白夜當她面擊殺邊不負,很是落了她的面子,讓她心頭火氣正盛,很不高興。
可她懾於白夜武力,不敢向其報復,白夜又說和她有合作可能,她便派婠婠請他來此,想要詳細詢問一二。
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敵人,只要有利益存在,昨日的仇敵,可能就是今朝的朋友。
未開口相談,門又被人推了開,是婠婠走了進來,她手端一個托盤,托盤內有三個大小一致,顏色呈紅黃藍,做工精細的茶杯。
婠婠笑著,將紅色茶杯給了端給了陰後,將藍色茶杯端給了白夜,而那明黃之色的杯子留給自己。
茶杯蓋被白夜捻在指間,輕輕撥動茶水,一股清幽茶香在這夜間小屋溢散,只是這泡茶之人手法糟糕,幾乎純是以沸水衝開茶葉就行。
然而,婠婠泡的茶,天下間,可不是人人都有幸喝到。
“這是近幾年來自南方的一種茶葉,白公子博學多才,應該知曉才是?”
婠婠嬌聲問道,烏黑髮亮的眼睛彎成兩枚月牙,如玉嬌軀無瑕,正散發一種勾魂奪魄的魅力,難怪將那方澤滔迷得神魂顛倒,終讓陰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