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那些武林世家大派。他們和前兩者不同,他們是擔心人人學武,會讓他們失去現在的地位,失去在普通人眼裡高高在上的感覺。他們一樣希望獲得神功秘籍,卻絕不是為了造福一方,而是為了保持地位,保持神秘,讓人們對他們敬畏,視他們如天上仙神。正是源於這種自私自利,他們不會允許有武學普及開來,反而會大力限制。他們自己可以研究學習,卻不會讓普通百姓沾手。
有了這三方共同努力,再加上這個時代低劣的識字率,便出現了白夜勢力內武學蒸蒸日上,引起轟動,外界如一汪死水,不起半點波瀾的現象。甚至,早些年白夜發行的長春功,仍被一些勢力視為**,不允許流傳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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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轉身回眸,彼此之間的交錯,五年光陰匆匆而過。
又一個五年,又近兩千個日夜。春去秋來,花開花謝,不經意間,已是五個季節輪迴。
離白夜勢力舉旗,已經十年了,發展至如今,白夜理想中的步驟終於可以踏上第二步——擴張之路。
五年發展,十年磨劍,一朝出鞘,天下皆驚。
這五年,白夜勢力實在太過低調,反蒙聯盟和蒙古打得不可開交,整片東亞大陸似乎都在一片戰火,一片紛擾之中。
即便是南宋大理,最終也沒能逃過戰火襲擾,將無數的人捲進這場時代浪潮之中。
時代的車輪滾滾向前,無一人可以倖免,無一個勢力會是人間真正的樂土。
一二六七年夏,吐蕃和蒙古解除附屬關係,新任的吐蕃王野心勃勃,和蒙古帝國秘密結成盟約。在那個火熱燦爛的季節,吐蕃揮動戰戈,朝著南宋和大理碾來。
吐蕃這一次出兵十萬,無任何預兆,無任何訊息,突然間兵分兩路,一路六萬軍隊,朝南宋成都府路進攻,一路四萬軍隊,揮師南下,朝大理而來。
吐蕃人生長在高原雪山,艱惡的環境下,磨鍊出極強的體魄和極為野蠻的習俗,他們在新一代吐蕃王統領下,開始逐鹿天下的一步。
吐蕃軍隊野蠻善戰,又有吐蕃王督陣指揮,僅僅幾日攻破雅州,朝成都府和嘉定府而去。
雅州百姓,一日之間,幾乎盡被吐蕃軍隊血屠。雅州城血流成河,屍骸遍地。吐蕃王發出號令,再敢有死戰不降者,皆如此城。
進攻大理的吐蕃軍隊出乎順利,這個國家全國尊佛,抵抗力微乎其微,大理軍一潰千里,吐蕃軍僅幾日時光,就已攻取大理三分之一的土地,再有不遠,甚至將兵至大理皇城。
大概是看在佛祖的面子上,吐蕃軍隊在大理沒有大肆屠殺,但是各種搶掠欺辱是少不了的。大理百姓太過溫順,敢怒而不敢言,他們只能默默忍受侵略者的折磨。
南宋對於戰爭的反應十分之慢,從知道訊息,再到出兵,足足過了半月有餘。要不是嘉定府被破,成都府告急,這群坐在朝堂中的老爺們還在爭論個不休。
聚將攏兵,一番出征儀式之後,賈似道身著帥袍,領軍出征。
實際裡,這廝也沒計劃真要打贏吐蕃,而是帶著和談的善意而去。他暗裡已備好了美女銀兩,只為了吐蕃王能夠賣他一份面子。
當白夜聽到,賈似道這廝明著是去打仗,暗地裡是去和談時,忍不住將嘴中的茶水噴了出來。他還搖頭感嘆,果然到了王朝末期,各種牛鬼蛇神都跑了出來。
嘲笑歸嘲笑,白夜不能讓賈似道真的涉險,他派出了一隻特戰小隊潛伏賈似道軍中,一有突發情況,讓特戰小隊保護賈似道撤離優先。這人雖是個奸臣權臣,但對白夜而言,活著比死去的利益更大。
南邊不消停,北方更不用多說。
幾個復國的皇族王族,在北邊集合了將近三十萬軍隊打架,從蒙古草原以西,到蒙古草原以東,四處燃燒著戰火的痕跡。大片的草原被焚,大片的牧民被屠,每一寸土地都沾滿牛羊和人的血跡。
幾家勢力聯手攻蒙,蒙古雖強,但也疲於乏命,何況今昔不是當年。
當年,蒙古大軍縱橫天下無雙,現在卻被人看出破綻,牢牢釘死在在草原之上。
位於山東的楊元洪,亦是不甘寂寞之輩。他的軍隊將原先山東地區盡數佔領,還將蒙古佔領的現安徽和江蘇部分地區盡歸己有。他現在已經成為白夜東邊的鄰居,兩方地盤近在咫尺,邊境防守計程車兵,互相都能看到對方。
楊元洪拿下這些地區後,並不像白夜一樣消化,而是大肆招兵買馬,舉旗北上,朝蒙古帝國大都而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