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發,還在等著蕭紫依還能說出什麼話。
南宮箏在旁嫣然一笑,帶點不屑地說道:“那麼兇看人家做什麼?葉知秋並不是像外人說的那樣。作為獨孤家地一員的你還不知道?在戰場上,帶兵打仗的將軍會貪生怕死?那他也就不會是臨十倍於己之敵苦戰近十日都毫無懼色的名將了。這樣的人,生死似乎都不應當是他所考慮的問題。”
蕭紫依一愣,略帶驚訝地別過頭去看身旁南宮箏輪廓優美的側臉。**君^子^堂 首 發 Junzitang。**她沒想到南宮箏一副大家閨秀地模樣,居然對這些事瞭解得這麼清楚。
南宮箏朝蕭紫依眨了眨眼睛,好整以暇地說道:“都是聽我二哥閒聊的時候說的。”
“南宮笙?”
“是啊是啊,那人一喝酒就喜歡說些胡言亂語。不過有時候說出的話雖然和別人說的都不一樣。不過細細聽來,彷彿都很有道理。”南宮箏微微不甘心地說道。
蕭紫依翻了翻白眼,腦海裡出現了一副大鬍子宅男喝酒狂噴口水的畫面,瀑布汗。打了個冷戰立刻把這畫面從腦海中抹掉,蕭紫依輕咳一聲繼續問道:“有關於葉知秋的事,公子笙還說了什麼?”
“我想想……”南宮箏望天開始回憶,這不能怪她,她又不是每次都記得住她二哥的胡言亂語。不過這件事她好像有印象。
葉尋仰著臉期待地看著南宮箏。所有人都說他爹爹做錯事了,而且還是無法挽回的錯事,他不信。
獨孤炫無聲地哼了一下。小臉轉向一旁改為和南宮簫懷裡的阿布對峙,小耳朵卻豎得老高,注意著南宮箏到底能說出來什麼。
“喏,我記得葉知秋投降地原因,是想讓戰鬥到最後計程車兵活命突圍向皇上報告,自己才答應了突厥可汗勸降的條件。一死易,不死難。讓倖存計程車兵們回去報告這裡發生的一切,自己留有有用之身,待來日再尋找時機再立奇功。或者這才是葉知秋當時想到的。”南宮箏像是背書一樣回憶著。清脆好聽的聲音就像唱歌一樣陰陽頓挫,可惜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有心情去欣賞。
“哼!”獨孤燁用一個單音來回答,連和她拌嘴的心情都沒有。
“臭著一張臉做什麼?”南宮箏才來氣呢。頓足嬌嗔道:“難道我二哥說地不對嗎?聽他說,在逃回來計程車兵裡面,有人描繪了一幅詳細的塞外地形圖,這難道沒有用嗎?或者說你還是認為這地圖沒有地好?”
獨孤燁冷笑,一副懶得和女人爭辯的模樣。
南宮箏更來氣,一把擠開在獨孤燁對面的蕭紫依,隔著兩人之間還有獨孤炫的情況下,直接伸手揪住了獨孤燁的領口。惡狠狠地說道:“不清楚內情的人就少在這裡裝懂,一支只擁有五千人的兵力力抗六萬突厥兵,為什麼苦戰十日都未等到援軍?又或者說為什麼這區區五千人的隊伍偏偏會這麼倒黴被六萬突厥重兵圍困?這裡地疑點難道獨孤少爺你就沒想過嗎?”
蕭紫依目瞪口呆地看著南宮箏,她雖然早知道這姑娘內心和表面根本不是一個人,但是這種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率直性格。還真讓她羨慕。
獨孤燁的臉色一下子因為南宮箏的話變得格外嚴肅。在後者想要鬆開他的領口時反手抓住她地手腕,一字一字地從牙縫裡逼問道:“你說什麼?”
南宮箏灑然地一挑眉。對獨孤燁地霸氣絲毫不懼,悠然地伸出另一隻手把獨孤燁的手指頭一個一個從她地手腕上扳離,懶懶地說道:“我說的都是我家二哥說過的話,不巧那陣我還特崇拜他,所以一字不漏地記下來了。僅此而已。你要是有問題就去問他嘍!”
獨孤燁眼中寒芒一閃,轉向蕭紫依隨便地一拱手道:“今日的課就上到這裡,請恕臣早退。”說罷也不等蕭紫依回話,轉身便拂袖而去。
“哼哼,還真打算去我家找我二哥問話了。”南宮箏拍了拍手,像是嫌獨孤燁很髒的樣子。
蕭紫依看到葉尋擔心的表情,知道他多半沒聽懂方才他們大人說的話,摸了摸他的頭朝他笑了笑。口中卻向南宮箏問道:“你家二哥……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事情?”
南宮箏絲毫不知道她方才說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若無其事地說道:“我家二哥幾年前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在家裡抱怨這個抱怨那個,喏,用你以前曾經所說的那個詞來形容,就是喜歡吐槽。可惜最近幾年就很少見他這樣了。”南宮箏微顰秀眉,歪著頭回憶著。不過現在想起來確實有點不對勁,因為她是最近幾年越來越少見到她二哥了。照公主的新鮮詞來說,看來是越來越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