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這句話說完,他話鋒一轉,又道:“不過,李家和我陳家,卻是有著陳年積怨,那長安縣子是李家長孫,說是和他有仇也不為過。”
這一次,輪到蜀王皺眉頭了。
若是陳立峻和那李易有私怨,他可以從中調停,總會有讓兩人都滿意的辦法,蜀王的面子,只要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想來他們也都能放下。
而如果真有什麼深仇大恨,以陳立峻的性格和背景,長安縣子也不會活到現在。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件事居然牽扯到了陳國公府,即便他是蜀王,也不能全然不顧國公府的感受。
看到蜀王皺眉,陳立峻笑了笑說道:“殿下不必介懷,終究是要以大局為重,家裡和李家的仇怨只是小事,萬萬不可影響了殿下的大事。”
陳家近來發生的事情陳立峻自然清楚,陛下對於那位長安縣子的態度不明,陳家不可能為了一點私怨就觸怒陛下,雖然陳家不會對他做出什麼事情,但陳立峻對於那位長安縣子,也實在是難以有什麼好的觀感。
只是出乎他的預料,蜀王似乎對此人頗為看重,多了這樣的一環,陳家便更要放下那件舊怨了。
蜀王點了點頭,卻並未再說出什麼話來。
他此時對於那些長安縣子還沒有多少了解,若是對方真的有大才能,他說什麼也得在陳家和對方之間做一調停,若那李易只是徒有虛名,他自然不會插手此事,在必要時刻,還會站在陳家這一邊。
對於他們來說,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只要利益足夠,敵人也能成為朋友,蜀王自己明白這個道理,陳家自然也明白。
便在這個時候,剛剛離開的下人又走了回來,只不過臉上的表情有些猶豫,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回事,長安縣子呢?”蜀王皺眉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