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作則教好孩子。”靳鶴秋越說越氣,連靳鶴濤也罵了起來,“看看,我說對了吧!”
啪地一聲,靳鶴濤猛地拍了下桌子,他被靳鶴秋的話氣得臉色發青。
“這種女人是哪種女人?”靳鶴濤這輩子最恨別人說岑曼惠一句不好,“靳鶴秋,我告訴你,在我眼裡這世界上就沒有一個女人能比得上曼惠,你算個什麼東西在這指手畫腳!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說我妻子半個不字!”
靳鶴秋震驚了,她那個溫順的跟綿羊似的三弟,居然說她是個什麼東西!哪怕是當年她要他離婚再娶,他也沒像今天這樣發脾氣,為什麼呀?就因為她說岑曼惠不好?她本來就不好呀!
“還有,罵誰小狐狸精呢!”靳鶴濤吹鬍子瞪眼,他是真的生氣了,“今兒個我把話撂下了,喬瑾是我們認定的兒媳婦,只要喬瑾點頭,安碩立馬娶她,婚禮有多大我就給他們辦多大,我要整個陵城的人都知道,我靳家兒媳婦是姓喬的!”
靳鶴濤本來就護短,之前他把靳鶴秋當姐姐護著,但現在她的所作所為過分得讓他心寒!
柴安安也被靳鶴濤的氣勢嚇到了,當她聽到靳鶴濤認定喬瑾是靳家兒媳婦這番話時,小臉煞白煞白的,所有力氣在一瞬間被抽空,瞬時又被無邊的恨意填滿。
“不、不是,我們說好的,安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