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她之類的。
傑森很生氣,但念在兩人的母子情分上,他才隱忍著沒有當場發火。
只是傑森離開的時候,特意在病房附近呆了一會,他覺得餘老太太既然不能出去到處亂說,那肯定是有人進了她房間跟她聊天,那些話才被傳了出去。
果然,沒多久傑森就看到一個護士進了餘老太太的房間,印象中他似乎見過那位護士,但一時間怎麼都想不起來。
傑森還在糾結那個護士是誰,暗中保護喬瑾的喜子已經知道是誰在背後中傷喬瑾。
傍晚下班高峰期的時候,喜子趁人不注意,將一個護士拖去了醫院大樓後面。
“你、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宋晴的護士服已經皺巴巴的了,她雙手捂在胸口,防備地看著喜子。
喜子見她防色狼似的防自己,不由冷笑一聲,就她這副尊容,虧她能有自信男人會對她有興趣。
“你應該問問自己,最近做了什麼。”喜子冷冰冰地看著宋晴。
他冷酷的眼神,彷彿在看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具沒有生命氣息的屍體。
意識到這一點後,宋晴心裡毛毛的,恨不得尖叫求救,但她心裡也十分清楚,只要她一叫,對方一定會立馬扼住自己的脖子,就像剛才他把自己帶過來時候一樣。
宋晴按照往常那樣,準備去食堂吃晚飯,
誰知道還沒走出醫院大樓,就被人捂著嘴巴帶到一邊。
之後,兩人穿過人群來到了這裡,這個男人竟然沒有讓任何人注意到他們,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正因為如此,宋晴在面對他的時候,才不敢輕舉妄動。
“我只是做了護士應該做的事情。”宋晴眼神閃躲了一下。
喜子嫌惡地撇撇嘴,在宋晴察覺不到的時候,一隻手捏上了她的脖子。
“是嗎?”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口吻,喜子捏著她脖子的那隻手不斷收緊。
“我……咳咳……”喉嚨處的不適應很快就被窒息感替代,宋晴的話根本就來不及說。
直到宋晴臉色漲紅,快要透不過氣的時候,喜子手上一鬆。
宋晴跌坐在地,恐懼和窒息讓她沒有一絲力氣從地上站起來。
“咳咳……”她狼狽地咳嗽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想好再說。”喜子瞥了眼自己的手,臉上盡是嫌棄的表情。
清楚感覺到自己剛才差點就沒有命了,宋晴心裡慌亂,眼珠轉得飛快。
她現在可以非常確定,要是她再敢說半句假話,對方一定會弄死自己,甚至很可能對方最後還會一點事都沒有。
換句話說,對方捏死自己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又沒有顧慮。
“你是靳安碩的人?是他讓你這麼做的?”很快,宋晴想明白了這中間的利害關係。
對方顯然是衝著最近喬瑾的流言來的,他毫無顧忌的樣子,恐怕也只有靳安碩那樣的人才養得出這樣的手下。
喜子挑了挑眉,一言不發地看著她,眼底流露出一抹諷刺。
頓時,宋晴有種貓捉老鼠的感覺,聽說貓在抓到老鼠後,並不是立馬就吃掉的,而是不斷地玩弄著老鼠,直到老鼠精疲力盡奄奄一息的時候,貓才會真正動手。
現在宋晴就感覺自己是一隻老鼠,被對方戲耍的老鼠,並且對方十分不屑和自己接觸。
看著喜子眼中的諷刺和鄙夷,宋晴心中一陣惱火,“對,是我做的,是我散佈那些話,是我說喬瑾和傑森在一起了,那又怎麼樣!”
“是餘老太太告訴我傑森喜歡喬瑾,還說要喬瑾做她兒媳婦,我不過是把她的話告訴別人而已!”宋晴的憤怒一下子噴湧而出。
“憑什麼那些男人都看上喬瑾?她究竟有什麼好的!”宋晴咬牙,她到現在都沒忘記自己第一次暗戀的人,在她面前說喬瑾如何如何好的樣子。
那副眉飛色舞的樣子,深深吸引著她,卻也讓她痛徹心扉,因為對方的眼裡,只有喬瑾。
同樣,宋晴也忘不掉那次慶祝會上,喬瑾萬眾矚目地站在那裡,和靳安碩就像天造地設的一對,讓所有女人羨慕。
對喬瑾,宋晴不僅僅羨慕,她還嫉妒,嫉妒到發狂。
喜子不說話,只是冷漠地看著宋晴,那居高臨下的姿態,就是對宋晴最大的嘲諷。
他嘲諷她的不自量力,妄圖跟不能比的人相提並論,更嘲諷她下三濫的手段,除了女人那點口舌外,翻騰不出別的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