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才稍稍緩和過來。
“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我會讓安晴去道個歉。”靳鶴年說的有些勉強,但為了接下來的事情,他又不得不說。
岑曼惠怎麼聽,都覺得靳鶴年的話別扭,但想找錯又找不出來,只好悶聲不吭地坐著。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該選個日子讓安晴和項也晨結婚了?”靳鶴年覺得這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
“為什麼?”岑曼惠冷著臉反問一句,“大哥也說是孩子之間的事情,那關我們什麼事?也晨願不願意和安晴在一起,那得看他自己的意思,我們做不了主。”
靳鶴年立馬變了臉色,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你們是項也晨的養父母,你們做主就行,這事就這麼定下了,我來找你們就是為了定結婚的日子。”靳鶴年再次強調,語氣中滿是毋庸置疑的霸道。
“也晨根本就不喜歡安晴。”岑曼惠辯駁,她可沒忘記在醫院碰到的那一幕。
當時,項也晨和衛子梨並肩走在一起,兩人說說鬧鬧,一臉甜蜜蜜的樣子,那才叫郎才女貌。
哪像靳安晴,項也晨為了躲她已經有段時間沒回來住了。
想到這裡,岑曼惠不滿地說:“安晴從小就喜歡欺負也晨,也晨又不是賤骨頭,怎麼可能喜歡安晴。”
啪的一聲,靳鶴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臉上浮現出慍色,“看來弟妹沒聽懂我的話。”
“鶴濤,我的意思很明確,也晨入贅我們家,我是來給安晴定日子的。”岑曼惠三番兩次不給面子,徹底
激怒了靳鶴年,“還有,馬上讓靳安碩撤了那個禁止令,他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亂給人安排什麼!”
靳鶴濤不肯妥協,冷著臉說:“我就一句話,我們做不了也晨的主,他想娶誰就娶誰,你跟誰定下的這事就去找誰商量日子。”
換句話說,靳鶴年要是一廂情願想要促成靳安晴和項也晨的婚事,那是不可能的。
岑曼惠也冷冷地說:“有禁止令,安晴都敢那麼肆無忌憚的,要是沒有禁止令,她是不是真的要弄死也晨才滿意?”
靳鶴年雖然沒說難聽話,但還是兇狠地瞪了岑曼惠一眼。
“鶴濤,我同意他們結婚,是項也晨高攀了我們家,你可想清楚了。”靳鶴年最生氣的是靳鶴濤居然拒絕了自己,他不由加重了語氣。
“也晨值得更好的。”靳鶴濤這話不僅堅定了之前的話,還貶低了靳安晴。
“就是,我們家也晨不需要高攀任何人。”岑曼惠揚了揚頭,挽著靳鶴濤的胳膊,一臉驕傲和自豪。
“你們!”靳鶴年聽出來這兩口子話裡的諷刺,氣得猛然站了起來。
“禁止令是不會解除的,除非安晴不再來sao擾也晨。”靳鶴濤氣定神閒地看了眼靳鶴年,“還有,請大哥回去好好教教安晴,大哥也不希望安晴被告故意傷人吧?”
明晃晃的威脅。
靳鶴年臉色變了又變,最後一腳踹開眼前的茶几,咬牙切齒地走了。
143。143打暈,拖走,帶回家(萬字更1)
靳鶴年被氣走了之後,靳鶴濤和岑曼惠商量了一下,把這件事跟項也晨說了一下。
“我不可能娶她,我腦子又沒壞。”項也晨一聽就急了,“靳媽,這事一定不能答應。”
“行啦,我還不知道你嗎?”岑曼惠胸有成竹地笑道,“這兩天沒回來,在女朋友那住的吧?找個合適的機會,帶回來給我們看看。”
“嗯,會的。”項也晨沒否認,事實上這兩天他和衛子梨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好。
項也晨和岑曼惠又聊了幾句,以至於他沒注意到門外的身影囡。
衛子梨是來找項也晨吃飯的,誰知道剛走到房間門口,就聽他說不會娶別人的話,她心裡咯噔一下。
“奇怪,我難受什麼啊?”衛子梨捂著胸口,扁了扁嘴,心裡這種複雜的感覺,讓她一時間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情緒鯴。
給項也晨包紮傷口的時候,她也曾有過這種感覺,胸口悶悶的,像是塞了團棉花一樣,堵得人難受。
衛子梨走神的時候,項也晨已經打完電話出來,看見她捂著胸口,湊到她耳邊輕聲問:“心口疼?”
被他這麼一嚇,衛子梨猛的側頭,軟唇在他臉上擦過,兩人同時一愣。
相碰觸的地方好像湧過電流一般,酥酥麻麻。
衛子梨覺得臉上發燒,抬頭看向項也晨,只見他耳根都紅了,她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