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卻跟四五十歲差不多,人不僅顯年輕,還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但真正熟悉靳鶴年的人都知道,他只是看著溫善可欺,實際上他就是一隻笑面虎,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咬你一口。
在經商方面,靳鶴年也十分有才能,靳老爺子還曾想過把J國際交給他管理,但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靳老爺子打消了這個想法。
再加上當時靳鶴年提出要自己成立公司,靳老爺子也答應了,所以靳鶴年不僅沒有J國際的管理權,就連J國際的股東都不算。
但這並不影響靳鶴年自己的發展,他憑藉著自己出色的能力,和雷厲風行的手段,很快讓自己的公司站在能夠和J國際並肩的位置上。
只可惜靳鶴年的兒子,不如靳安碩那樣出色,所以公司交給他兒子之後,靳鶴年依舊擔任公司董事長一職,暗中操作著公司內部發展。
一陣敲門聲響起,一個是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靳董,我來了。”年輕人朝靳鶴年笑了笑,態度看起來十分隨意。
靳鶴年抬了抬眼,那副淡淡的神態,算是應允了他這副態度。
“過來坐。”靳鶴年看了眼桌前的椅子。
年輕人也不客氣,拉開椅子坐下,“聽說靳鶴楊下禮拜就要被執行死刑了。”
“嗯。”靳鶴年風輕雲淡地應了一聲,平和的臉上看不出他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麼。
“靳董,不去看看?”年輕人戲謔地笑了。
靳鶴年抖了抖報紙,疊好放在一邊,氣定神閒地說:“棄子而已,不需要。”
“嘖嘖,靳董真是心狠。”年輕人一副為靳鶴楊惋惜的口吻,但神態上卻不見一點不高興。
“靳鶴楊是這樣,靳鶴秋也是這樣。”年輕人低聲笑了起來,“我可是聽說了,靳鶴秋在青廣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成王敗寇。”靳鶴年也跟著笑了笑,“他們自己沒本事,落到這個下場,怪不了任何人。”
“喲喲,靳董還真是事不關己,我可記得這兩人都是聽靳董的吩咐吧?結果落到這種局面,真是可悲啊。”年輕人搖頭晃腦的,語氣中卻滿是幸災樂禍的味道。
靳鶴年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不喜歡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他抬了抬眼皮,目光凌厲地看向年輕人,“鷹牙,我讓你過來,不是專門談那些廢子的事情。”
被叫做鷹牙的年輕人神情一斂,稍稍變了下坐姿,端正地看著靳鶴年,“那靳董找我來,不知道是要說些什麼?”
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口吻,就連態度也懶懶散散的。
靳鶴年按了按太陽穴,想到第一天見鷹牙,他就是這副態度,他暴躁的心才稍稍平靜了下來。
“鷹牙,先前我跟你說的事情,你真的做了嗎?”靳鶴年和鷹牙是合作關係,儘管鷹牙年紀小,但靳鶴年很多時候都要顧慮很多。
“什麼事?”鷹牙一副不記得的神情,見靳鶴年眼中染上慍色,他才嬉笑著說:“啊,那件啊。”
“你難道不知道嗎?布萊克派出人在四處打聽凌鷹的訊息。”鷹牙眨了眨眼,像個頑童一樣。
靳鶴年收緊雙手,“你為什麼不告訴布萊克的人,
凌鷹的人在陵城。”
“為什麼?”鷹牙疑惑地看著靳鶴年,忽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語氣中有幾分惡意的諷刺,“就憑你一句懷疑,布萊克就要派人來陵城嗎?”
你以為你是誰?
靳鶴年臉色微變,但很快他就恢復常色,心中卻仍然忍不住腹誹,布萊克還不是因為他的懷疑,派出法國人在歐洲打聽訊息嗎?
想歸想,靳鶴年還是客氣地說著,“我收到訊息,有人在歐洲打聽凌鷹的訊息後,靳安碩就去了法國,這會不會太湊巧了些?”
“這事我也知道,他是去談生意,呆了還不到一星期就走了。”鷹牙想了想,看著靳鶴年攤了攤手,“湊巧而已,別太緊張。”
“可是那個叫成武的人也跟著去了。”靳鶴年有些急了。
“他是去買葡萄酒莊的。”鷹牙仍然不以為意。
“可他不就是凌鷹的人嗎!”靳鶴年提高了音調,隱隱有種快要被鷹牙逼急了的感覺。
“只是疑似。”鷹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難得正經起來,“靳董,布萊克怎麼做事,不是你能指手畫腳的,懂嗎?”
靳鶴年臉色一僵,心裡暗罵了一句。
“你是對我有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