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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不好,你就是父母的心頭肉,掌中寶。哪像我,哎。”

“姐,不管怎麼說,你爹對你還是好的。你娘更是對你無微不至的關心,而且姐姐長得傾城國色,想娶姐姐的男子都排到了樓蘭城外了呢。有些事情的箇中緣由 ,你是不瞭解。但今天姐姐一定要幫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有說不幫嗎?”

“嘿嘿,要幫要幫的。來,姐,我告訴你怎麼做。”說完,許蔓歌就杵著謝昭雪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她的逃跑計劃。謝昭雪臉色一沉,有些難看“你這是要整死姐姐我啊。”

“沒有啊,我怎麼可能那麼狠心呢。只要一下下,一下就好了。”

“好吧,看在今日是你的生辰上。我就幫你一把。”

“好嘞,姐姐有心了。”話一說完,許蔓歌就毫不猶豫朝謝昭雪的勃頸上一掌劈下,謝昭雪的後頸受到負重,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在她閉上眼的那一刻,彷彿在說:“你還真的捨得下手。”

許蔓歌一眼會意,對著不省人事的謝昭雪,抱歉的笑了笑。

天時地利人和,蔓歌就朝著門外大喊:“快來人啊,謝小姐暈倒了。快來人啊。”在蔓歌吼出的一剎那,柴房的門就被一陣大風吹開了,看這架勢,就知道無夜如蔓歌所料在監視她。

蔓歌也裝出一副慌張的樣子,“師傅,你快看看姐姐這是怎麼了,剛剛才與我說著話。怎麼一下就倒了。”

無夜淡淡的看了許蔓歌一眼,默不作聲的向謝昭雪走去。在邁步的同時,蔓歌一個手快就無夜給點穴定住了。看著無夜僵直在原地的身體,許蔓歌先是大呼一聲,又對無夜笑了笑。“師傅,不好意思,得罪了。徒弟我真的我沒法子了,您就心疼心疼徒兒吧。”

不等無夜應予,許蔓歌就輕功飛上了屋頂,掀瓦而逃。待蔓歌走後,無夜無奈的嘆了嘆氣,動了動僵硬的臂膀,掐指一算,喃喃道:“都是命裡的劫,上輩子的債終究還是要還的。”無夜連謝昭雪看都沒看,又走了出去。

以無夜的武功,謝昭雪與許蔓歌在房裡的談話早已被他聽的一清二楚,許蔓歌的此番行為,不知道是算定了自己會配合著她演這一場戲,還是真的傻到以為憑她的三腳貓功夫真的可以擋住自己。

望著屋外快要下雨的天,無夜忍不住又是一陣嘆息,“該來的還是來了。”

出了尚書府的許蔓歌,倒是不擔心被她打暈的謝昭雪。反正那些家僕會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卻是沒人管,不管怎麼說,今日生辰她最大。算一算還是挺快了,轉眼就十二歲了,再過三年,就及笄了。到時候就該婚配了。該死,怎麼又想到這裡了,三年還早著呢。

今天要吃好的去,虧誰都不能虧待自己的肚子。一路瞎逛之後,許蔓歌吃撐得都快吐了,可是心裡還是高興不起來,總感覺空空的。沒人陪伴的滋味還是沒能習慣。

扎蘭吉泰。這個名字在蔓歌的心裡一閃而過,哎,還是隻有去找到他了。說走就走,蔓歌到馬市裡買了一匹頗有眼緣的馬,當場就給它取了一個名字。“錦年。”

繁華空夢非錦年,人生如秋總蕭瑟。

蔓歌也不急不慢,騎著“錦年”晃晃悠悠的到了那片熟悉的大草原。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來找扎蘭吉泰也是臨時決定的,所以蔓歌只好決定去找他。

一小段路程,蔓歌遠遠的就望見了紮營在河流邊的北疆部落。還有人群之中一個忙碌的身影。扎蘭吉泰。不知為何,每次蔓歌只要這樣靜靜地看著他,心裡就會莫名的安心,一種踏實感,像看見親人般的感覺。

“啾啾啾。”蔓歌將手放在嘴邊,手指一張一合,便吹出了鳥叫聲。這是扎蘭吉泰與蔓歌的獨特到見面訊號。果不其然,扎蘭吉泰聽見後,就挺直了身板,向蔓歌這裡看了過來。

蔓歌亦是粘在原地怔怔的望著他,縱使隔著很遠,蔓歌也能看到他對自己那溫暖而又熟悉的笑。馬蹄聲的漸進,人亦如期而至。

“蔓歌,你怎麼會到底來。有事找我?”清朗的聲音抑不住紮蘭吉泰言語裡的愉悅。

“我怎麼會來,你好意思說,今日是我生辰,你竟然不來找我,還要讓我來找你。不知道是誰去年信口開河的今年要給我一個驚喜的。”

“哦~原來是你生辰啊。哎呀,不好意思,禮物忘了。要不,我臨時給你弄一個,順便叫聲哥哥來聽。”

“季蔚語,我看你今日是皮癢了,欠抽是吧。我的生辰也敢忘!”

“呀,你怎麼知道我皮癢了。來吧,幫小爺我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