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呢。
樓蘭若也未去追,走到了蔓歌身邊,幫她解開了繩子,身受重傷的蔓歌再無力氣站立,便直直的倒在了樓蘭若的懷裡。
樓蘭若的身體明顯一僵,說道:“放開。”蔓歌抬起頭,望著在自己頭頂的下巴,心裡怒火縱生:“你沒看到我受傷了嗎?看你武功不弱,為什麼會被抓,而且如果真的是瀚澈的人想抓我們,不單單說我,就憑你的身份,為何只有兩個人看守。
這擺明了是內賊借瀚澈的名義,想要殺害我們。而且目的應該是為了摧毀我爹在朝堂之上的勢力,但我不明白他們為何要抓你,那兩個黑衣人與你打鬥之時明顯顧忌不少,並未真正的想要害你。倒是現在我有點懷疑,你還是不是和黑衣人一夥的?”
“隨你。沒死就快點走。”
“你!!!!!!!!長了一張人臉,怎麼心比蛇還毒?”蔓歌拖著傷,早已承受不了,卻還是不肯服軟。
“走不走?”
“不走。死都不走了。”
“好。”樓蘭若長臂一撈,將受傷的蔓歌便扛到了肩上,如同貨物一般毫不憐惜。
“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啊,樓蘭若,你壓到我傷口了!!!”蔓歌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剛剛她只是皮肉之苦,現在還要忍受心理之鬱。
“女人就是麻煩。”樓蘭若將蔓歌往懷裡一拉,瞬間,扛變為了橫抱。
“喂喂喂,樓蘭若!你幹嘛!幹嘛抱我!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被抱過!你你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蔓歌現在就如同炸毛的雞,一身火氣。
“你想死,我就成全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再抽你幾鞭子。想活就閉嘴,我還沒抱過女人呢,何況你這麼髒兮兮的,我更不想。要不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你在我面前死了我也可以踏過去。”
“你!哼,大人不記小人過。姑且就讓你抱著吧。等我出去再跟你算賬。”
在山洞裡轉悠了大半圈,樓蘭若才找到正確方向。
“其實,他們是朝廷裡欲要挑撥瀚澈與樓蘭關係的大臣派來的,因為瀚澈和樓蘭一旦開戰,他們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還可以把你爹拖下水。在朝廷壯大自己的勢力。他們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大概是在江湖上找的殺手。現在真是什麼人都有,武功如此拙劣也好意思來抓人,他們只有一身蠻力,技藝卻並不精湛。”
蔓歌被樓蘭若突兀冒出來的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而且他們為什麼要挑撥啊,樓蘭遭殃了,對他們也沒有好處啊。”
樓蘭若微微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剛剛怎麼那麼聰明,現在怎麼想不出來了。他們已經做好了兩全準備,如果樓蘭勝了他們可以做他們的朝中大臣,甚至還可以除去你爹這個眼中釘。如果瀚澈勝了,他們自然就倒戈相向,順便發一發國難財。鳥為食亡,人為財死。”
“而且他們的佩劍是樓蘭的鐵匠鋪打造的。上面還有樓蘭的專屬標誌。”
“萬一是他們在樓蘭買的劍呢。”
“不是,瀚澈人和樓蘭人握劍的方式不一樣。一個側重於技巧,一個側重於力量。而樓蘭恰巧便是側重力量的。他們二人在打鬥中也忘記了這點,將自己的蠻力使了出來,卻洩露了自己的實力。”
“原來如此。不過,現在為什麼你話多了?”蔓歌對於樓蘭若的態度轉變,感覺心裡有一萬隻野馬在奔騰。
“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當中。
走著走著,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了一聲聲奇怪的鳥叫。樓蘭若明顯感覺懷裡的人動了一下,“怎麼?”
“有人來了。”
口哨聲,越來越清晰。洞口的白光照亮了山洞裡坑窪的路,走了半天,終於到了出口。
山洞外卻站著一批人馬,看這服飾,應該是邊疆民族。
為首的一人騎著高頭大馬,幽邃的目光牢牢的盯著樓蘭若懷裡的人。隨後,便見他用手裡的彎刀指著樓蘭若說道:“你,走。她,留下。”樓蘭若放下懷裡的蔓歌,盯著眼前的人,目光如炬,直直的看著眼前的人。
那人卻將頭轉向了蔓歌,目光躲閃。
眼底的一抹紅,卻讓扎蘭吉泰失了心神。
大步一邁,就站到了蔓歌的身前。看著她一身的傷痕,更是惱怒,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朝身後的人大聲吼道:“把剛才逃出來的兩人,都給我皮剝了。要完整的。其餘的拿去喂狼。”
“是!”身後的人齊聲應允。
蔓歌以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