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殿下,就在那!你看!”樓蘭若眼睛微眯,果然看見了那人口中的小院。忍不住加快了步伐,明明近在咫尺,他卻感覺走了天涯那麼長。
蔓歌,你等等,再等等。默唸著,他的步子邁的越來越大,直到衝進那家小院,將蔓歌再次放在床上的時候,他才緩過神。
“什麼人?”一個粗啞的老婦聲,倒是提醒了眾人還有一位盲婆。
樓蘭若越發擔憂,“老人家,我……我有一個朋友傷的很重,危在旦夕,能不能勞煩老人家給她治治。”
“哼,你們一聲不吭的直接把人枉我家裡帶,連基本的禮數也沒有。我為何要給一個外來人治,再說,你們是好是壞,我又如何明白。不過,看你們這野蠻的路子,倒也好不到哪裡去,莫不是看到我這個瞎了的老婆子好欺負?”
“不!沒有!我承認,我們是很唐突。但真的是因為性命相關,真的不能再等了。不管要受什麼責罰,還請老人家先給治傷!我定當感激不盡。”樓蘭若急的都快紅眼了,卻又不敢冒冒然然。
“那你就先這裡跪著吧。”盲婆丟下樓蘭若眾人,走進了房內,大門一關。便什麼瞧不見了,樓蘭若卻當真了盲婆的話,衣衫一撩,直直的跪在了門口。
“殿下!萬萬不可!這有失禮數啊!”黎洪在旁邊驚撥出聲。殿下這一路的反常已經夠他吃驚一年了,他很早就跟在殿下身邊,在他眼裡,不論遇到什麼情況,他都是冷漠淡然的神情。彷彿將一切都不放在眼裡。
自從遇見了許姑娘以後,脾氣大了一點,表情也多了一點,平時那麼溫和冷靜的一個人,卻也可以被許姑娘氣的不輕。
黎洪想到這裡卻莫名的想笑,殿下啊,你是走到了情關啊。
樓蘭若不言不語,一直沉默著。從太陽高照到日落星辰,一動不動,四周靜的可以清楚的聽見寒風略過樹林的聲音。
如同死一般的寂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