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一起乘船回來地!他是叛徒,同盟會的人已經證實,在你們保護孫先生北上出賣你們的內奸,就是他!”
“這不可能!”王至道斷然的道。
正與曉惠等精武門的女弟子擁在一起說笑的鄔心蘭也聽到了劉振東的話,大驚失色的道:“大師兄,這不可能的,你們一定是弄錯了,五師兄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心蘭,這是實事!”卻聽曉惠嘆道:“陳真回來之後就一直呆在日本租界,和那個叫山口玉子地日本女人形影不離的。而且日本人已經發出請貼,明天陳真就要和山口玉子成親了!”
鄔心蘭聽得呆住了。
王至道卻感到不對勁,忙問道:“等一等。曉惠姐,你說五師兄是跟誰成親?怎麼會是山口玉子?五師兄喜歡地日本女人應該是山口玉子的孿生姐姐山口雪子才對啊!”
曉惠搖搖頭道:“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日本人給我們精武門也發了份請貼,上面寫的新娘名字的確叫做山口玉子!”
“這樣嗎?我有點明白了,山口玉子這個日本女人我見過,她跟她姐姐可是不一樣的。五師兄如果不是被她威脅了,就是另有目的,假意投靠小日本!總之不管怎麼樣。我絕對不會相信五師兄會是叛徒!”王至道喃喃的自語道。
劉振東對他嘆道:“王師弟,我們也不想相信陳真是叛徒,可是他已經親口對我們承認了,我們不能不信啊!”
王至道瞧著劉振東,淡淡的問道:“大師兄,在精武門中,你和五師兄認識得最久,感情最深,對他也是最瞭解地,對嗎?”
劉振東道:“這麼說也沒錯。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敢肯定自己以前是不是真的瞭解他了?”
“那你多少也有點了解吧?”王至道問道:“大師兄。你認真的回憶一下,五師兄親口對你們承認他是叛徒時,他的到底是在很自然的說呢。
還是言不由衷?”
劉振東先愣了一下,半響才搖頭道:“我不知道,他那時面無表情的,我無法分辯到底是自然還是言不由衷?曉惠,當時你也在場,你怎麼看的?”
曉惠茫然的道:“陳真當時的眼睛沒有看著我們,說自己是叛徒時面冷得像石頭一樣,一點表情也沒有。說實話,我以前從來沒有看過他那個樣子!”
“面無表情?這是關鍵啊!”王至道分析道:“當人想掩飾內心真正想法時,才會面無表情的說話。因為他害怕自己地真正情感會不受控制地流露。如果五師兄不是言不由衷,又何必裝出面無表情的樣子呢?
所以我相信,五師兄絕對沒有背叛我們,他一定有說不出的苦衷!”
劉振東眨了眨眼,問道:“王師弟,你為什麼能說得這麼肯定?”
“因為我相信自己看人地眼光絕對不會出錯!五師兄這樣的人我雖然認識得不久,但是我肯定他絕對不會做叛徒。”王至道淡淡的道:
“明天五師兄和山口玉子的婚禮我會去參加,到時候我會找出原因的!”
一聲乾咳,卻是霍廷覺和農勁孫走了過來。他們顯然是聽到了王至道最後說的話,霍廷覺嘆道:“王師弟,你要去參加陳真和山口玉子的婚禮,我們不反對。但是有件事情我得提醒一下你,萬國競技大賽的正式日期已經定下了,就在三日之後。到時候陳真會以山口裕仁女婿的身份代表日本人參賽,你參賽的話,很有可能與陳真對上!”
“只怕不是很有可能,而是百分之百地可能。相信這正是小日本的詭計,他們一定想讓我和五師兄拼個你死我活!”王至道皺眉道。
“你明白就好!”霍廷覺道:“這次萬國競技大賽關係著中國人的名譽,精武門有三個人會參賽,就是你,大師兄和我。而日本人的參賽者卻是六個人,除了陳真,還有船越橫山、嘉五郎、武田惚角、猿渡飛角和一個據說是日本天皇親自欽命的大武士板垣一雄,他們參加萬國競技大賽的目的就是想打擊我們中國人,特別是我們精武門,所以你不能被私人感情左右,就算是對上陳真,也必須要全力以傾。”
王至道平靜的道:“二師兄,你放心,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我必須與五師兄對陣地地步,我必會全力的擊倒他。”
“那樣就好!”農勁孫終於插上了嘴,呵呵的笑道:“王至道、心蘭,你們離開精武門這麼久,師兄弟們都想念你們得很,我們還是回去給你們洗洗塵吧,別在這兒吹風了。嗯,王至道,這些人是你的朋友嗎?”
卻是張保仔在“神舟號”的船艙呆了半天,也沒有見王至道叫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