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正應該可以和平進屋。”
“傾向性意見是這樣,”我說,“但是不能完全排除王天正性子急,在門口就開始施暴的可能。透過這個跡象,基本可以認定兇手是在門口突然襲擊,然後掐暈了晶晶,在晶晶昏迷的狀態下,找到繩索和膠帶,捆住她的四肢,然後強姦、切割她的。”
“可是避孕套怎麼解釋?”大寶說,“事實證明,晶晶遭受了性侵害,而陰道內沒有精液,精液都在床縫的避孕套裡。”
“這個我也解釋不清楚。”我垂著眼皮,搖了搖頭,“不過,我覺得我們應該公開搜查一次王天正的家。別忘記了,我們知道王天正當天晚上穿的什麼衣服,而死者大量失血,兇手的衣服即便被清洗過,也應該有微量血痕反應。”
王天正的家裡。
一個美豔的婦人挺著大肚子,正在哭泣。一個女民警坐在她的身邊,輕拍她的肩膀,柔聲安慰著。
我的心裡不禁有一絲擔心。這次突發事件,給這個懷著孕的女人帶來的心理創傷可想而知,如果我們抓錯了人,實在是對不起人啊。
越是擔心的事,越是會發生。王天正前天晚上穿的衣服扔在洗衣機裡,還沒有清洗。我們花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對衣縫、衣角進行了顯血實驗,可是未果。
“我們可能真的抓錯人了。”我不禁脫口而出。
一旁的婦人停止了哭泣,瞪著大眼睛充滿期待地看著我們。
我滿心內疚,走到婦人身邊,說:“因為現場有鐵證,所以我們抓了你的丈夫。但是從目前情況看,他很有可能不是兇手,應該是個好男人、好丈夫。”
婦人張了張嘴,驚得沒說出話。
王天正不可能在門口就施暴,如果施暴的話衣服上不可能不黏附血跡,唯一無法解釋的就是那一枚新鮮的避孕套。
突然,我的腦子裡靈光一現。
“胡科長,你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