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的開口已經不再帶一絲感情,“不用了。”
說完繼續向前走,沉香說的對,我就是這麼賤,不輸得一塌糊塗永遠看不清,沒想到現在沒了眼睛反而看得清了。
子言不自覺的向前走出一步,神色微慌說“你恨我?”
本不想理會了,侍女卻不走了,也對!他玉子言才是無暇樓的主人,嘆息一聲,微微思量,恨?如今細想應該是不恨的吧!搖頭說“不恨了,從未恨過你,現在連怨也沒有了,”轉身如釋重負說“子言,鎏漓不恨你,只是明白了我心不如卿。”
說完掙脫侍女,慢慢按照記憶摸索出去、只是誰也不曾想到一個失去眼睛的人是如何離開無暇樓的,當玉子言聽說鎏漓失蹤了才明白那個會在樹下捏花一笑的人兒已經心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九章 琉璃生死兩茫茫
鎏漓憑著自己的記憶逃出了無暇樓,對!是逃出來的!那個地方已經對自己關上了最後的一絲光明,本已是深秋卻瞬間暴雨連連,雷聲滾滾,順著記憶裡的路跑下山,一路跌倒、在爬起來,再跌倒,跑了多久自己也不知道了,我的世界已經一片黑暗,什麼都沒了了!
在一次的跌倒,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昏昏沉沉的睡去,這裡已經脫離了無暇樓的勢力範圍,處於肅州的官道,若是鎏漓還能看到會發現這裡便是當初自己巧遇白軒雅那條路,只是路邊多了即可桃花樹,暴雨依舊在持續,可是誰還會認得這個滿身血汙泥濘的男子便是那個風華絕代,一劍在手無人敢越雷池半步的飛花公子?
“少門主,你看地上躺著個人!”
華瑞看著地上一身錦衣的人,身形好眼熟,走進一看!雙眼一眯,冷笑“這不是那個飛花公子嗎?真是冤家路窄!”
華瑞向前踏出一步,很狠踩在鎏漓臉上,鎏漓吃痛醒了過來,努力想睜開眼睛,可是依舊是黑暗的一切,心底發涼自己已經沒有眼睛了。
華瑞狂笑,一臉的暴戾之氣說“飛花公子!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桃花山莊你不是白衣如仙,一手飛花劍風華絕代嗎?你不是一劍在手我榮華門無人敢上前半步嗎?怎麼落得如此下場!就是一條喪家犬,哈哈哈哈。”
鎏漓知道是誰,也難怪自己如此境遇不怪仇人來凌辱,只是我鎏漓也不是你華瑞可欺!
翻身重新站起來,飛花劍在手就算我看不見我也不是可以欺負的物件!華瑞被鎏漓掀開險些滑倒,看著鎏漓雙目禁閉也知道了鎏漓看不見了說“他看不見了,給我殺了他!”
眾人將鎏漓團團圍住,看著鎏漓卻不敢上前,比較這個人這拔劍一人一劍獨闖榮華門的身影還在他們腦子裡。
華瑞知道鎏漓積壓還在,從懷裡取出金玲扔給眾人說“他看不見了,擾亂他的聽力。”
頓時鈴聲四起,四面八方都是聲音,背後一疼,一條血痕劃過背脊,其他人見他得手紛紛出手,比較能親手殺死這個名揚天下的飛花公子對於每一個習武之人都是誘惑!
全身上下幾乎每一次都被利劍劃過,雨水落在鎏漓身上,鮮血順著雨水染紅了一片,華瑞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鎏漓伸手試了試呼吸,重新站起來,已經氣絕了,桃花山莊盟主擂臺之恥,今日我華瑞已雪!就讓你暴屍荒野,杯野狗所食。
雨一直在下,小四喝莊連羽趕著馬車走在肅州的官道上,馬車裡一個女子不斷的撒嬌調笑,讓小四和莊連羽皺眉,得趕快把這位姑奶奶送回去!
突然小四停下馬車,兩人看著遍地的鮮紅,和莊連羽對視一眼,看來不久前這裡發生過慘案,“我們去看看。”
兩人走下馬車,看著倒在地上的人,慢慢走近,雨水依舊將鎏漓臉上的血汙洗淨,小四看著前面的人…………鎏漓!
快步走近蹲下,天哪!怎麼會是鎏漓!莊連羽顫抖的將手伸向鎏漓,探鼻息,呼吸全無,莊連羽看著小四說“死了!”
莊連羽手一頓,按在鎏漓腹部,感到硬硬的,難道他還懷著師兄道孩子?隨既莊連羽明來過來,若是平常的鎏漓誰能傷他如此?男子受孕三月後功力大半供養了孩子,可以說鎏漓是被我、小四和,七師兄害死的。
莊連羽抱起鎏漓說“將它安葬了吧!比較他還懷著師兄道孩子。”
說完抱著鎏漓走進樹林,小四慚愧的低下頭,緊緊的跟著,便是一車之隔,一個在柔軟舒適的馬車裡,一個在泥濘汙濁的管道旁。
馬車內白軒雅被慕容家的小小姐惹得不勝其煩,卻又無可奈何,畢竟答應了父親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