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園, 約不約?”徐淮南勾起唇角, 輕笑。
“我換鎖了, 你進不來。”蘇遇晴紅著臉, 眼睛看向一旁,並不看他。
“那我要是能進去呢, ”徐淮南看著她的眼睛, “嗯?”
蘇遇晴摸了摸口袋裡的鑰匙, 橫豎他也進不來,便咬牙道,“那就給你種。”
徐淮南彎下腰, 在蘇遇晴耳邊吹了口氣說道,“等著吧。”
今晚,她死定了。
蘇遇晴開啟餐廳門, 從裡面跑出來, 看見程舟和趙川的時候,定了一下, 放慢腳步。偷偷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確定不會被別人看見那顆大草.莓。
“小舟哥哥, 你們隨意坐, 我去泡茶。”她說完轉, 慌忙轉身往廚房去了。
徐淮南單手cha兜,晃悠悠地從餐廳出來,嘴裡哼著小曲兒。
“春.風得意的樣。”趙川撇了撇嘴道, “單身狗表示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
“那你也趕緊結婚啊,像你南哥一樣,早日過上早也幹午也幹晚也乾的幸福生活。”徐淮南走過來說道。
“南哥,雖然不想戳穿,但是。”趙川賤兮兮地笑道,“剛我和小舟哥哥來的時候,碰見換鎖的從你家出來了。”
趙川說完,趕緊往程舟身後躲,一邊說道,“南哥,你睡客房還是客廳?嘖,客廳沙發會不會不舒服呢。”
“再比比揍你了啊。”徐淮南飛速繞過程舟,一拳砸在趙川肩膀上,兩人扭打成一團。
程舟邁起長腿,走到沙發前,坐下,看那倆幼稚孩子打架。
蘇遇晴端了茶過來,臉上的紅暈好了些,不似方才那般,紅地好似火.燒。
徐淮南看見蘇遇晴出來,鬆開趙川,朝他老婆這邊走了過來,邊走邊回頭衝趙川笑,眼神很嘲諷了。
瞧見沒,我老婆,你有嗎,你沒有吧。
趙川像只被鬥敗的公雞似的,耷拉著腦袋坐在程舟身旁。其實他也有過女人,不過他的女人是充氣的。
徐淮南接過蘇遇晴手裡的茶杯,“老婆,我來,你去歇著,當心別動了胎氣。”
胎個哪門子氣哦,蘇遇晴現在特別想捏捏徐淮南的臉,看看到底有多厚多無恥。
“那個,沒有。”蘇遇晴解釋道,說完瞪了徐淮南一眼,轉身去廚房幫著保姆阿姨一起準備果盤去了。
程舟低頭抿了口茶,瞧著徐淮南。本想嗆他幾句的,但想想這人連老婆的臥室門都進不去,挺可憐的,笑了笑,沒說話。
畢竟不是人人都像他一樣,夜夜.溫柔.鄉。
只有趙川個傻逼信了。
“我.日,南哥,真假的,這也太快了,你們是不是一兩個月前就開始了。”
“遲早成真,記得到時候包個大紅包給你小侄女兒”徐淮南坐在沙發上,端著茶杯,笑的一臉銀蕩。
他琢磨著,徐愛晴這個名字不錯,等晚上種完草梅園,就跟她交換一下意見。
想到草梅園,徐淮南就想到了一件大事。
他要想辦法搞到臥室新門鎖的鑰匙,這是成就一切所有荒銀之事的基礎!
“你們倆先聊著,我去下樓上。”徐淮南說著看了看廚房正在擺果盤的蘇遇晴,趁她低頭,他輕手輕腳地往二樓去了。
徐淮南迴憶著,他從老徐那回到家的時候,當時她手裡就攥著那把鑰匙,後來他把她抱起來進了臥室裡面,然後程舟趙川就來了。
那把鑰匙大概就被她放在臥室了。
徐淮南進去,將臥室門關上,開始找鑰匙。
床.上沒有,枕頭底下沒有,櫃子裡也沒有。甚至床底下他都找了。
就是沒有。
都沒有的話,那估計就在她身上了。
今天他是無論如何都要拿到那把鑰匙的,拼了命都要拿到。
徐淮南從樓上下來,清了清嗓子,對趙川和程舟說道,“天不早了啊,都回家洗洗睡吧,本少有大事要幹。”
其實上午十一點都沒到,太陽正當頭。
蘇遇晴轉頭看了徐淮南一眼,怎麼可以趕客人呢。她遞了兩個精緻的水果叉子過來,請趙川和程舟吃水果,帶著點歉意地說道,“喜歡吃什麼菜,我讓阿姨去準備,中午留下來吃個飯。”
趙川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不能耽誤南哥幹大事。南嫂,我們就先走一步了。”說完雙手抱了個拳,學著武俠片的江湖語氣說道,“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