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偏偏這人和衛國的身世差不多; 還真是難辦了。”
章全的聲音帶著挫敗。
“說起來也是週一光那個種馬到處播種造成的,活該死得那麼早!”
鍾叔想起袁衛國打小過來的日子就覺得難過,恨不得把週一光的屍體挖出來打一打。
“要不; 放了?”
章全想了想後道。
屋子裡的倉豐一愣。
“放之前也得把你的術給解了才行,”文澤才說完便開啟了房門,不想倉豐正在走神,一個不注意,被門撞到了鼻子,鼻子帶上的酸感讓他的雙眼頓時變紅了!看起來有幾分可憐樣兒。
他本就與袁衛國長得有幾分像,此刻見他這模樣就好像看見袁衛國哭兮兮的似的,章全與鍾叔紛紛一愣。
文澤才倒是沒什麼感覺,他來到倉豐的面前,“剛才我們所說的話你也聽見了,你給他解術,我就放你走,從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倉豐看了眼章全,“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倉豐也沒直接說,而是轉過身,將自己被捆的手動了動。
文澤才與章全他們對視一眼,張大師直接去大門處將門反鎖了。
鍾叔上前給倉豐鬆了綁,倉豐扭了扭手腕,聲音有些沙啞,“陳家的地牢裡有我想要的東西,你們幫我得到那東西,我就給他解術。”
“你這是得寸進尺!”
章全的臉頓時黑漆漆的。
倉豐卻不著急,“你身上這術,除了我,沒人能完全解開。”
他一眼便看出章全身上的術解了三分之二。
文澤才沒說話。
倉豐也不管他們什麼表情,繞過他們坐下後又道,“你們就不好奇陳家與周家到底是什麼關係嗎?仔細想想,前幾天還在縣城裡亂竄的那些野術師是不是都不見了?”
章全與鍾叔臉色一變,張大師也皺起眉頭,“確實不見了,原本以為是出了河,但是河岸已經被縣長封鎖了,理由是這幾天會有大雨,河水會上漲。”
他也是剛得到的訊息,還沒來得及告訴文澤才他們。
章全急急地喘了幾口氣,“一定是周家那群王八羔子準備將那些人帶去陰池!”
倉豐眯起雙眼,“你們還知道陰池?還真不是泛泛之輩。”
“你才泛泛之輩!你能解開河面上那迷局嗎?解不開你就是泛泛之輩!”
章全最不喜歡別人看低自己整個團隊的戰鬥力。
倉豐聞言看向文澤才,“還真是你們破的。”
“迷局是誰設的?周家和陳家達成了什麼交易?”
文澤才開門見山的問道。
“迷局是我師祖設的,你破了迷局,害得我師祖吐血,現在還在修養呢,”說這話時倉豐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我們這行人現在出去都沒什麼出路,所以必需有一家人能供養我們。”
陳家便是供養他們的人家。
“那陳家每一代都會死一個孩子也是你們做的?”張大師問道。
倉豐看了他一眼,“不是,我師祖還沒活這麼多年,他們陳家這個詛咒是一直在的,我們只是給他們添運罷了。”
迷局中死的人就是給陳家添運的,不然陳家的子孫不會這麼有出息。
聽出話外之意的文澤才等人臉色並不好看,為了給家族改運而害人性命,簡直是傷天害理!
倉豐垂下眼,“現在局破了,我師祖重傷,即使他傷好了,也無法再設下迷局。”
“陳家與周家有什麼交易?”
“陳副縣長害怕陳小蘭活不過十八歲,所以請周家人過來幫忙看看他們陳家的詛咒到底是怎麼回事,周家答應過來看,但是陳家必須找四十四個野術師交給他們。”
倉豐的聲音漸漸變得懶洋洋的,說話的音調也變得怪怪的,文澤才猛地拍響木桌,驚醒章全三人,“好好說話!”
倉豐見**術失敗,也並不意外,他甚至有些興奮地湊到文澤才面前,“你很厲害,比我師祖都厲害,你一定能幫我拿到那個東西。‘
差點著了道的章全一把將他扯開,“你時不時就給我們下套,我們能信任你?”
“就是,”張大師連忙點頭,“萬一你和陳家還有周家聯合起來,把咱們引進地牢,成了他們的小羊羔怎麼辦?”
“小羊羔?”
倉豐的神情有些怪異,他看著文澤才,“我不覺得你是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