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來的正好，我還準備去叫你呢！”

“叫我幹什麼？”

“當然是有好事，之前我們跟你提的那個裝置做好了！”

“呃……就是那個你們死活不肯告訴我作用的裝置？”

見兩人都是一副興沖沖的樣子，趙艦側身往她們身後瞄了一眼，結果頓時看到一個讓他感覺十分熟悉的東西。

“喂！你們倆這是欺負我見識少嗎？這不就是主控室的座椅嗎？”

“沒錯，的確是拿備用的精神連結座椅改造的！”

“那具體能幹些什麼呢？”

在托爾和蚩尤的講解下，趙艦漸漸明白了這套裝置的作用。

這東西是一套獨立的雙向精神連線裝置，同樣的功能維修站本身就已經具備。像當初被趙艦拿來偷情的管理空間，就是在這項功能下的拓展應用，但這套裝置卻在安全機制方面做了極大改動！

維修站構建出來的“管理空間”，雖然能讓趙艦隨意將其他許可權低於自己的能量型生命體強行拉進空間，但被拉進來的只是一個“投影”。個人的自我意識被根達亞先民奉為“不可侵犯的聖域”。管理空間的意識保護機制便是基於這一原則設定而成！

也就是說無論趙艦利用自己的許可權，對進來的投影做多麼過分的事，都不會影響到對方的本身，雙方就像是套著一層膜在接觸一樣。

而現在托爾和蚩尤弄的這玩意兒，安全機制已經被篡改的面無全非，裝置本身也是獨立單元，並沒有和維修站的網路相連線。接入這套裝置的兩個單位。其中一方會同時享有控制權和保護機制，而另一方則完全“裸身”，接入的也非投影，而是真正的自我意識。

趙艦在聽完介紹後，頓時恍然大悟。

“靠！鬧了半天，你們這是在架私服啊！”

毫無疑問！這套裝置在古代人時期是完全違法的。但如今先民們已經蕩然無存，被蚩尤帶壞的托爾自然也就沒有了顧忌。兩人湊到一塊兒搗鼓這玩意兒，很大程度上是為了體驗一下打破“禁忌”的快感！

“怎麼樣？我們弄出來的這東西不錯吧？”

“呃……能對人類用嗎？”

“當然可以！我們特意調節了裝置的負荷度，以適應普通人類。而且你放心，這套裝置依舊保留有許可權識別功能。也就是說你只要接進去，會自動成為管理者。這將是有史以來最強的審訊裝置，測謊儀只能發現謊言，而這個則可以從根本上杜絕對方說謊的可能！”

“可是我聽你們的意思，怕是這玩意兒連篡改人格都可以吧？”

“理論上是可以，但前提是你得明白該怎麼做！”

蚩尤聳了一下肩，她們造的這個東西只是一個工具，作用就像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而想做手術可不是光拿上刀就可以的。

兩人解釋清楚後，趙艦相信她們不會害自己，便同意了幫忙測試，主動坐到椅子上。而被拿來給他練手的，正是尚未被啟用的紀伊！

別看紀伊現在還是一塊結晶，但她的自我意識就在神核中沉睡，這種毫無防備的狀態，更進一步的降低了實驗的難度。趙艦在坐穩之後，衝負責除錯的蚩尤一翹大拇指，對方當即按下了啟動的開關。

裝置啟動的瞬間，趙艦感覺到一種塌陷感，整個人就像是突然沉進了深淵，但緊接著眼前的光景兒一晃，自己就出現在一艘巨大的戰列艦上。趙艦看了看那粗大的艦炮和違章建築一樣的艦橋。確定這應該是紀伊號無誤。

這時趙艦的耳邊響起了蚩尤的聲音。

“啊嘞！？怎麼會是這麼個地方？”

“因為這個空間就是用紀伊的自我意識構建出來的，本質上來說是她的主場。但我們可以透過一點手段，讓你得到控制權。怎麼樣？雀佔鳩巢的感覺一定很爽吧！”

“但這麼做也很不道德吧？”

“安啦！我相信你會掌握好分寸的。”

在蚩尤的指導下，趙艦開始在船上尋找沉睡中的紀伊。這艘戰艦一開始漂浮在黑乎乎的虛空中，趙艦除了能看見戰艦，周圍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於是趙艦利用自己的管理權，重塑的場景，將戰艦轉移到碧波盪漾的加勒比海灣，這明朗的環境將之前的壓抑一掃而空。

進入戰列艦的船艙，趙艦開始四處尋找紀伊。艦橋、艦長室、神核安置室，這些有可能的地方趙艦都找了一遍，但就是沒有紀伊的身影，想用管理許可權強拉一下。又發現辦不到。

蚩尤認為這應該是對方的自我保護意識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