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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答道:“回娘娘,君上身邊是有位近身的祁大人的,可他成婚之後便辭了官了。”

溫清玉不驚訝異了一聲:“辭官?”

“娘娘,這個奴才知道。”小福子忙忙道,“奴才前些日子跟司膳房的幾個兄弟一起聊起那位祁大人了,聽說啊那位祁大人娶了位天上有地下無的絕色美人,為了新娶的嬌妻這才棄了官位。祁大人從前住在煙花之地的人,據說也因為夫人從此回祁家分擔家業。”

“祁大人家中是京都首富,家大業大,也不圖祁大人這些份例。”小福子道。

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打斷了眾人的說話。

溫清玉視線移到門口處,是薛華勝。

“娘娘。”薛華勝小走進韶華宮,作勢要施禮,卻被溫清玉攔住,“無須多禮,可探到了?”

薛華勝立在溫清玉身前,點點頭,眉頭蹙得微緊。先是對小福子四人道:“你們都在裡頭聊著,外頭若是哪個宮的主子來了可怎麼好?”

四人方反應過來,連忙便告退出去守著門口。

溫清玉看了看薛華勝此時的神情,看了眼玲瓏:“玲瓏,你留下吧,這件事的結果你也要知道,是關於慶兒的。”

玲瓏瞧著溫清玉的神情,聞言目光中閃過一絲奇怪色:“慶兒?”

溫清玉這才示意薛華勝:“探出了什麼?”

薛華勝道:“奴婢查過尚宮局的名冊,從前確是有位慶兒姑娘是伺候溫妃娘娘的,是溫妃娘娘以陪嫁名義從雲國帶來的。後來那位慶兒姑娘不知什麼緣故就暴斃了……”

“暴斃?不是抑鬱之症?”玲瓏聽到此處,終於抑制不住道。

溫清玉也不覺心頭一顫,無故暴斃?以溫銜的說法,慶兒是因思念雲國鬱鬱而終。

“抑鬱之症?奴婢倒是不曾打聽到這個說法。反倒聽宮中的人說,這位慶兒姑娘性子乖巧,見人樂哈哈的甚是討喜,看不出有何意欲之色。”薛華勝不明玲瓏所言的意思,自是直言道。

玲瓏無聲落淚。

溫清玉更是手心發涼。是啊,慶兒自伴她左右便是一副水來土掩的性子,整日裡笑盈盈的,就連不好的事情都主觀往好處去想,試問如慶兒的性子,抑鬱會有,又怎會這樣想不開去了呢。

溫清玉深深沉了沉心,聲音也帶了幾分僵硬:“還探出了什麼?”

察覺到溫清玉與玲瓏的異常,薛華勝也不追根究底,只淡淡繼續道:“宮人逝去本不是什麼大事,只那時是四個月前,恰好君上生了病閉於宮殿,那段時日都是左相大人與右相大人一同理政,那位喚作慶兒的姑娘暴斃死得實在非常突然,而且死狀甚是可怖。安妃娘娘唯恐宮中有難查之症,便讓太醫特地給那位慶兒姑娘的屍身查驗了一番,確認不是難症後便將其掩埋了。”

玲瓏握著衣袖,幾乎就要哭出聲來。

溫清玉強自理清思緒。君上閉於宮殿?四個月前,正是雲國的籌資銀在山木嶺被劫的時候,那時候楚桓分明就在雲國。至於所謂生病的說法無非是為了遮人耳目。有左右相相互權衡,楚桓自然去的安心。

慶兒在此時暴斃,當中定有隱情。

“宮中的太醫奴婢不便去探話,只得找了從前相熟的在司藥房的姐妹幫忙找了找她的病症書歷。司藥房的病症書歷不得外帶偷竊,故而奴婢讓那位姐妹謄抄了一份,請娘娘過目。”說罷,薛華勝將袖中藏得緊緊的一張白紙遞到了溫清玉眼前。

溫清玉伸手接過。

薛華勝忽然又似想起了什麼,“對了,奴婢當時也聽說了一些傳言,說是溫妃娘娘宮裡的宮女與安妃娘娘宮中的飛燕拜了姐妹,不知真假但卻流傳甚廣。如今再一想,似乎當時聽說的那個宮女的名字就是慶兒。”

緩緩展開那張紙,紙上寫的大多是太醫們專用寫病症書歷的字句。唯有一句中的“牽機”二字甚是刺眼。

南唐的李後主亡國之後正是被宋太宗賜服了牽機藥的毒酒身亡。

溫清玉看著那兩個字,抬頭看著薛華勝的眼神平靜地反常:“那人既是在司藥房做事,該是知道這道病症的緣由了。是中了牽機之毒?”

薛華勝遲疑了許久,方重重點了點頭。

溫清玉一時間心中沉重,仿若被什麼東西一把揪住了心臟難以喘息。手中的紙張被揪得面目全非。

一切都有了解釋了。

在流言之後慶兒才遇害,此事牽扯上了安妃宮中的飛燕,安妃徹查慶兒死因全然排除了嫌疑。

真正能近身做到給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