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一眯,唇角的弧度更甚,“雲國與蜀國可是結了秦晉的,孤又怎會置雲國於絕境呢?”
張揚囂張的笑意,無辜哀怨的語氣,仿若真是溫清玉冤枉了似的。
溫清玉抬起頭,這才覺得楚桓身形頎長,竟是比她高了一個頭。揚著頭,近乎冷笑:“那這些又是作何解釋?總不會是平白從地下長起來的吧?”
楚桓眸中一涼,幽暗不及底的眸光一閃,頭緩緩放低,湊近了溫清玉的眼,狹長的雙目眯起,狹目中透出危險的氣息。手扣上溫清玉的下顎,“你在質問孤?”
溫清玉只覺下顎一痛,眉頭微蹙,面前之人表情變化之快叫人一時難以捉摸,森冷的眼神近在眼前,卻還是撅著骨性忍痛強扯出一抹笑:“蜀君費勁心機籌謀來這些東西,兩千多萬兩之多,除此之外小女子實在想不出蜀君別的用意。”
對著楚桓危險的眼神溫清玉倔強迎著:“孤的話你應該每個字都記著。”
下一刻眼神落定處,是一枚貔貅花紋的玉佩。
月光之下,院子明媚的燈火之下,玉佩現出透白的光澤。
溫清玉面上一動。
楚桓手指勾著紅繩,紅繩另一頭,玉佩左右搖擺。
楚桓歪著頭,看著眼前輕輕搖擺,玉質通透的玉佩,眸光一輕,喟嘆:“這塊玉佩的含義你是最清楚的。孤說過會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