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姐姐妹妹的,本宮可還真不敢有石婕妤這樣的妹妹。”陳綰綰看著石婕妤止不住的得意色不覺心裡頭來了火。
石婕妤兀自起了身,聽著陳綰綰這話卻驚訝道:“怎麼呢?妹妹今兒還打算去姐姐宮裡頭拜會呢,姐姐何出此言?”
“拜會?”陳綰綰聽到石婕妤要去暢鶯宮拜會不覺冷笑,“本宮的暢鶯宮可受不住妹妹這張厲害的嘴。”
陳綰綰口氣裡滿是不屑。方才石婕妤那話裡有話的,她可禁不住。
“可別啊貴嬪姐姐,妹妹昨夜便聽那些碎嘴的宮女在宮裡頭說,說姐姐昨夜端著東西去君上宮裡去了,卻被吃了閉門羹。”
石婕妤恍若才覺,甚是無辜,“貴嬪姐姐知道的,宮裡頭那些宮女,嘴碎地討厭。說姐姐貼著君上遭了君上的嫌,連君王殿的門都沒碰著就被趕了出來。又說姐姐這命途也該是這樣的人,一般想要做鳳凰的人,卻總也認不清自己山雞的命,偏要想著自己沒有的命,掙扎涅槃著做人上人。”
石婕妤指桑罵槐的本事算是到了境界了,陰聲陰氣地說著所謂宮女的嘴碎,實則更似是自己想說陳綰綰是個沒有福氣的。
陳綰綰以文淵義女的身份入宮,合該是算左相女兒的,偏偏這陳綰綰真正的出身又低得很,否則一入宮便與安妃一同並列妃位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