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老奴是按王妃說的佈置的。”怎麼回事兒?這個,您還是親自問王妃去吧,老奴可沒那個膽告訴您怎麼回事兒。
難不成,他要告訴自己家爺,這是為您和華姑娘準備的成親佈置?他家爺不一掌劈死他才怪。
可是王妃不一樣啊,王妃不怕爺劈啊。
“那個女人在搞什麼鬼!在詛咒本王死嗎?”王府一片白,還花圈擺滿,不知道的,不是以為他死了,還能以為什麼?
正當冷澤心想要去找司徒雅婧問個清楚的時候,秋玲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王爺,王爺,不好了,您快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她,她要尋死呢。”這一出,是專門演給冷澤心看的。
為了就是報早上的恥辱。
“如兒怎麼了?”尋死?好好的怎麼會尋死!冷澤心一聽秋玲的話,邊向如廂閣奔去,還一邊問道。
“小姐受了欺負,這會兒,說是不想活了,秋玲攔也攔不住。”自以為演得天衣無縫的秋玲,卻望了還有個腦子沒進水的冷奕冷靜地站在一旁。她眼角的笑意,自然也沒逃出冷奕的眼睛。
哼,又想演戲陷害王妃?都交手這麼多回了,還不明白,陷害王妃,最後都只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
☆、第61章 上吊
冷澤心本就一路上都覺得有愧於華如,畢竟今天又沒把賜婚的聖旨拿回來,他,還是娶不了她,給不了她名份。
一想這些,冷澤心更是心急如焚了。
飛奔而去的身影卻忽略了,自己一個會武功的,為何他前腳才到如廂閣,後腳,秋玲也回到了妲?
但是,這些細節,冷奕都記下了。
想必,有些人,真的要動了。
“如兒,如兒!”冷澤心一腳踹開了房門,果然,華如正站在椅子上,手上正拉著已經繞到了樑子上的白綾,看到冷澤心進來,牙一咬,狠著心將脖子放進了白綾打好了的結裡。
正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如果不下些血本,演得逼真一些,只怕真的收拾不了司徒雅婧這個女人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華如越想越是覺得司徒雅婧說得在理,只怕王爺這回進宮,也只是無功而返。
成不了側妃,那她的夢,豈不是又要碎了?這怎麼可以窀!
於是,她與秋玲一合計,唯今之計,就只有苦肉計了!
既收拾得了司徒雅婧,還能讓冷澤心對她心生憐憫,如此一來,今晚,她再在膳食裡做些手腳,到時候,生米煮成了熟飯,她就是一時成不了側妃,總有一天,等她懷上孩子,那麼,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如兒!”
“小姐!”
前一聲是冷澤心的驚呼,後一聲是秋玲的。
人一但心急,果真就能忽略很多事兒。比如說,一般丫頭,哪能跟上了自己的腳步,還能臉不紅,氣不喘的?
只可惜,現在的冷澤心,並不關心這些,他的心思,全在把頭伸進了白綾裡,要上吊自殺的華如身上。
快步走了過去,將人抱了下來,冷澤心顯得心有餘悸。
直至將人穩穩地抱在懷裡,再三確定了她沒事兒,還活生生地在自己懷裡,冷澤心才重重地呼了口氣。
“王爺,您讓如兒死了吧,如兒不想活了。”裝作掙扎的樣子,華如又想要起身,繼續她的“自殺”之旅。
“如兒!不許說這般傻話!何事兒這般想不開?”當初家道中落,都未見她這般想不開,淪落風塵,也未見她這般難過,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已經聽說了自己沒有請回賜婚的聖旨嗎?
自古百行孝為先,他斷然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不顧母后的生死啊。他覺得,善良的如兒,應該是能理解自己的。為何會這般的想不開?
“王爺,王爺!還是讓如兒死了吧,如兒,沒臉活著了。”演戲自然要演足,有些話,自然不能由她的嘴裡說出來,那麼,她當然就要讓冷澤心問了。
只有他問了,秋玲才有機會將司徒雅婧這個女人,拉下水。
“傻如兒,怎麼會沒臉活了呢!”即使他跟她的事兒,傳遍了整個冷月國,都是,他並沒有說不要她,她為何會沒臉活?
難不成,是王府裡,有人搬弄是非,背後閒話了?
“王爺,您別問了,您讓如兒死了吧!”話說罷,竟一把推開了冷澤心,從他的懷裡跳起來,又想要站到椅子上,上吊。
自然,這種情況,冷澤心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