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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他那棄武從文離開家的小叔,他對他的印象中,只剩下他在祖父死前對祖父說的話。他說:“爹我不棄武從文我們家就要絕後了,我可不想和幾個哥哥一樣的下場。”他說:“你不看看我死去的哥哥,你看看廢了的二哥,他還算是個男人嗎?啊……”他說:“我就算離開司徒家不姓司徒這個姓,我也不想我以後的妻子沒有丈夫,孩子沒有爹。”他說:“你看看你如今這個樣子,你都快死了,那昏君可曾說什麼?他怕你擁兵自重啊!”他說:“我不是怕死,我是不想沒死在敵人的手裡,反而死在了我效忠的那個人的手裡。”他說:“你不為自己留後路,也該為司徒家留一條後路吧!你看看我司徒家,一門可全是寡婦,我司徒家對的起她們嗎?”他說:“這是我最後叫你一聲爹,我走了。”墨淺看著兩人沉思的樣子,知道自己的話勾起了他們的思緒,她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兩人頓時回過神來。墨淺指著地上的酒罈說道:“你們把自己的手中的酒罈喝完就不能再喝了,這剩下的酒是給他們幾人的,我離開後,你們幫我交給他們,可不許私藏啊!”司徒雷和南宮踏雪一聽就不幹了,嘗過這酒之後,哪裡還能忍住,而且還剩七罈呢!司徒雷大聲叫著墨淺姑奶奶,各種撒歡打滾的鬧騰,纏著墨淺非要再給他一罈,墨淺很是無語,她很不想說她認識這個傢伙。對於姑奶奶這個稱呼,墨淺和司徒雷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不要叫自己姑奶奶,就是改不掉,不對,他是根本就不改,不就是殺了幾個人嗎?至於嚇成這樣嗎?要是司徒雷聽到一定噴她一臉水,那就殺幾個人,那殺手可是一批一批來的,少說也有幾百一千了。最關鍵是那殺人的手法,要多兇殘有多兇殘,最關鍵是她喜歡扒活人的皮啊!扒完了那人還活著,想想就起雞皮疙瘩。本來他一開始還對她有那麼點意思,經過那一系列行為,他再也沒有心思了,他可不想每天晚上做噩夢,還是當個小祖宗供著吧!於是,司徒雷死活就叫她姑奶奶,他怕哪天忘記她的行為,實在是墨淺平時太過平易近人了。就說她在軍營這段時間,只要有小兵請教她武功,她都來著不拒的教,還對人特別的溫柔,搞得那些小兵心肝亂跳,還是軍師發現不對勁,打消了那些小兵的心思,不然早晚得出事。還有他們來軍營的路上,碰到人有困難,能幫的她都幫,不管貧窮和富貴,只要那人老實本分,她幾乎都會幫一下。還有那假裝賣身葬父的小女子,她知道他們是被人逼得後,直接去把人老窩給端了。這樣的事一路上有很多,還有碰到了拍花子的,她非要留在那個鎮上,直到端了老窩,把那些孩子安排好了,才願意離開。就因為這樣,本來一天的路程,硬是被她走了五天,當然,他說的一天是指快馬加鞭不休息,不然也是到不了的。 離開而南宮踏雪就比較聰明瞭,他不找墨淺要,到時候趁著將軍他們沒開始喝,把這酒給賭回來不就好了。給將軍他們幾個腦子,也是算不過自己的,他才不會像司徒雷那樣不顧形象,墨淺就要離開了,怎麼著也要留下一個完美的印象。最後,墨淺看在她最認識司徒雷最早的份上,而且,再加上這傢伙對她也不錯的份上,將那多出的一罈百年香給了他,剩下那六壇給司徒大將軍一罈,牛將軍一罈,周將軍一罈,趙將軍一罈,張將軍兄弟各一罈。三人就這樣在河邊坐著喝了一夜的酒,聊了一夜他們的心酸史,司徒雷更是說著說著哭的不能自已,南宮踏雪則是各種作詩作詞,兩人興致來了,還各種切磋。到了太陽昇起之時,除了墨淺自己,司徒雷和南宮踏雪都醉的不省人事了,墨淺將他們送回了軍營,將給司徒雷的酒放在他的大帳裡,又將其他幾人的酒,放在了南宮踏雪的營帳中,她就離開了。等南宮踏雪和司徒雷醒來時,天都已經黑了,他們起來就去墨淺的大帳,看著空無一人的大帳,兩人滿心的惆悵。他們想起了他們問墨淺的話。司徒雷問墨淺:“你怎麼把釀的酒都帶來了,我不記得你帶東西了啊!”墨淺說:“我在哪我的東西就在哪,我去了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地盤。”南宮踏雪問她:“你要離開,那你去哪?”墨淺說:“我也不知道去哪,走到哪算哪吧!”司徒雷問墨淺:“那你還會回來嗎?”墨淺說:“回來幹嘛?”司徒雷說:“你的家不是在邊城嗎?而且,你不是要罩著李大人嗎?”墨淺說:“我沒有家,所以沒有回來一說,至於李大人,我已經給皇上去信了,他要是想回京城就讓他回去,要是不想回京城,那就將邊城送給我,然後,讓李大人幫我管著,這樣自然沒人能欺負他了。”司徒雷聽了再也說不出什麼了,他坐在那不停的喝酒,而南宮踏雪卻問了墨淺一個問題。南宮踏雪問墨淺:“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一定要你的命換你孩子的命,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