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娥怔道,“我怎麼啦?”
“算了,算了!”宇文天牧沒好氣地道,“不跟你說了,說話就生氣!”他倒先走了。
“莫名其妙!”羅玉娥微微有些氣惱,拂袖轉身自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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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朱景清和朱景明哥倆勾肩搭背,驀地出現在宇文天牧身後,把他嚇了一跳。
“幹什麼!”宇文天牧忿忿地道。
朱景清嘻皮笑臉地道,“表哥,你剛才做什麼去了?”
宇文天牧聽他語氣輕佻,暗叫不妙,梗著脖子道,“不是跟你們一起吃飯麼?吃完就回來了!”
朱景明誕笑道,“咱哥倆剛才看到的。好象可不是這樣哦。”
宇文天牧眉毛一挑道,“你倆跟蹤我?”
朱景明道,“咱們是關心你!”
宇文天牧惡狠狠的道,“我要你們關心什麼?好狗不擋道,走開走開!”
朱景清伸手把他一攔道,“表哥,這你可不對了,你別在別人那兒吃了癟,把氣撒在咱們身上!”
宇文天牧一聽這話可急了,高聲道,“別胡說八道啊!別以為這是在朱家,我就不敢揍你們!”
朱景明對著朱景清一擠眼道,“表哥著急了,有問題!”
“就是!”朱景清還火上澆油道,“絕對有問題!”
宇文天牧也不多話,上前飛起一腳就衝他倆踹去,“你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連我也敢戲弄?”
這哥倆趕緊躲開,朱景明笑道,“表哥,你那樣是不行的!八百年也跟人家搭不上話!”
朱景清道,“咱們可是來幫忙的!”
宇文天牧道,“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他轉身自己進屋了。
哥倆在外面偷笑一陣,朱景明道,“走!咱們快跟大哥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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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
朱景先含笑道,“果真如此?”
朱景清道,“咱哥倆親眼所見,大哥。你怎麼瞧出表哥有這心思的?”
朱景先笑道,“要是連這都看出來,我還怎麼做你們大哥?”他笑得十分愉悅道,“表哥呀表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想到這麼③üww。сōm快就應驗了,你說我該怎麼好好回報你呢?”
朱景明瞧著大哥似乎笑得不善,暗自替宇文表哥捏著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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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日,羅玉娥的草堂開張了,地方選在香溪附近的市鎮之中,擇了個鬧中取靜的地方,既不過分喧譁,也不至於冷清。朱靖羽專程選了兩個丫頭,兩個小廝和一個車伕在這兒伺候著。
開張當日,朱景先專程領著一班年輕人前去道賀捧場。此次藉著他成親,蒙朱兆年老天撥日的開了恩,放了一眾子侄們幾天的假,讓年輕人們好生玩玩。
一早草堂還沒開張,見他們呼啦啦一幫子人來了,羅玉娥笑道。“不過是開個藥堂,你們這麼興師動眾的跑來做什麼?”
朱景先道,“話可不能這麼說,羅姑娘你醫術高明,有病看病,沒病瞧個平安也好。從我開始,大家輪流請羅姑娘好好把把脈,都得付診金啊。”他正襟坐下,真的伸出手請羅玉娥把脈。
羅玉娥笑道,“朱公子,你是誠心來送禮的吧?行!既然你們這麼捧場,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她收斂心神,真的伸指給朱景先把起脈來。
安寧在旁邊瞧了奇道,“景先,你生病了麼?”
朱景先拉著她的手道,“我沒生病,只是請羅姑娘瞧瞧而已。”
宇文天牧不屑的道,“見過沒事找事的,可還沒見過沒病找病的!”
朱景先聽了一笑,也不理睬。
朱景亞在草堂內轉了一圈道,“爺爺把這裡佈置得真好,根本不象看病的地方,倒象是散心的地方。”
“可不是!”朱景清接道,“你瞧這前面有花,後面有樹,清幽雅緻。再聞著淡淡的藥香,若是沒事坐在這裡泡壺茶,聊聊天,可愜意得很哪!”
宇文天牧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道。“看病弄得不象個看病的地方,有什麼好的!”
朱景明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若是尋常大夫,自然是尋常診室。可這是羅姑娘坐診的地方,當然要別緻一些。”
朱景仁湊上前小聲道,“這還不算什麼,聽說爺爺之前把相思園裡佈置了十七處不同的院落,每個都漂亮得不得了,景珊眼饞得不行,可爺爺就是不讓她進去,只讓大嫂和羅姑娘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