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可芯輕輕的說。她沒辦法說她會陪在他身邊。

“所以，面對這樣的我你不厭惡嗎？”季羽梵漸漸安靜的身體忽然抬了起來，他看著可芯渴求般的望著她。

可芯搖頭，臉上盡是悲涼的溫柔。

“那麼，你會不會向他們一樣的丟下我，你會不會一直的陪著我。。”彷佛黑夜當中哪一點星光，季羽梵緊緊的抓著可芯的手期待般的看著她。

面對這樣的問題，可芯沒有回答，她無法回答。

答應他，留在他身邊，她能麼？

留在這個曾經要是禽獸殺掉自己孩子的男人身邊她能麼？如此痛苦的決絕，她要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回答我啊，可芯…”見可芯沉默，季羽梵詢問，言語太多惶恐與不安。

最終可芯沒有給他答覆，而是輕輕的湊過頭去吻了他。

他震驚得渾身顫抖。連腦袋裡都一片空白。

溫柔而纏綿的吻，季羽梵伸出手輕輕的抱住她的身子，既激動又震撼。

閉上眼，可芯的淚再次從眼角滑過。

對不起羽梵，這次換我對你說對不起。用這種方式迷惑你，沒能給你答案，對不起。

這樣的你，我愛你，亦也恨你，卻還是不爭氣心疼你。

想到以後，終究我無法面對你。失去孩子，那個疙瘩是我夜夜噩夢的源泉，我…決定要離開你。

因為無法面對你，既然在你身邊，你也會以為這樣的我而痛苦，我也會看到你而痛苦。

不要怪我狠心，我不希望你痛苦了，你已經承受了那麼多的痛苦。解脫吧！

我們，都解脫吧！

我們，也許，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只能在交集過後陌路。

兄弟！白樞，季羽哲①

“請問，這兒是金愛孤兒院嗎？”

“是的，您是…”孤兒院的大門口，打掃衛生的大媽回過神，凝望著面前輕聲詢問的男人。

當看清楚他的臉的時候，大媽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的驚訝，她驚訝的汗出聲：“睨天？”

“睨天？”聞言，季羽哲皺起了眉頭。

還未緩過神，便發覺大媽將掃帚放到了一邊，然後拉著他的手臂就要往裡面拖，像是迎接，還激動的說著：“睨天少爺，你怎麼來了？雖然有經常命令人送東西過來，不過也好些日子沒有過來看看了吧！院長他們都很想你呢，進去嗎？”

被拖著走了進去，季羽哲的臉上一頭霧水，睨天？睨天是誰？難道除了那個白樞還有另外一個人與他長得一抹一樣？

見季羽哲沒有吭聲，表情也有點怪異，似乎不情願，大媽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趕忙收回手，尷尬的笑著說：“哎呀，你看我，都忘記了，剛剛打掃衛生手不乾淨，都把你的衣服給弄髒了，走，我們現在去見睨院長嗎？現在孩子都在上課呢？”

“大媽，您認錯人了，我不叫睨天”停住腳步，季羽哲看著眼前熱心的大媽說。

“什麼？您不是睨天少爺，開玩笑吧！看，這眼睛，這鼻子嘴巴的哪點不是睨天少爺！哦，我明白了，看我這記性，你現在是白家的兒子，我應該喊你白少爺才對是吧！”

“您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他”透過她的話，他大概能夠清楚一些，但還是一本正經的說。

見大媽發怔的神情，他淺笑著優雅的對著她自我介紹道：“我叫季羽哲，這裡是金愛孤兒院沒錯吧！我這次來是招院長問一些事情的”

晴朗的天空中，排成人字形的鳥兒掠過天空，兩杯白開水字被子裡飄起了熱氣來。

“你說你要調查下白樞的來歷？”長方桌的對面，已然垂暮的慈祥老人，扶了扶金框眼鏡眯著眼睛不可思議的打量了對面穿著氣質，笑容可親的少年。

兄弟！白樞，季羽哲②

院長的目光依舊在他的身上逗留，只是忽然發問：“你是他什麼人？”

“呃。。”季羽哲一愣，然後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就是因為想知道我和他是什麼關係的，才刻意過來問睨院長的，你看看我的臉，我和他長得很像對不對，不！

不應該說是像，應該說是長的一抹一樣才對，在他的身上我找到了一種親切感，小時候我就經常做一個夢，我生活在一個無憂無慮的家庭卻常常感覺到恐懼與痛苦，我一直生活在法國，這次回來偶然碰見他覺得很不可思議，所以想…”

“你是想說，你覺得他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