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看似柔弱但實則強悍的人。
那個可以算是毀掉了他的童年,他的家,他的所有的人。
一個孩子所擁有的僅僅是父母。
沒人知道當時的那個銀髮的孩子是怎樣在那樣的家庭衝擊裡堅強的走過來,並且重新發展揍敵客家族的。
他的父親因為一個來找他的男孩,他的大伯和小叔死了。
他的父親因為和那個男孩糾纏不清,他的母親憤恨而去。
他的父親因為相信了那個自己認定的救贖,給家族帶來了鮮血也難以洗清的恥辱。
他因為父親和母親的冷戰,本來就隱匿在冷酷下的親情甚至一點都沒有。
他因為父親和男孩的關係,在流星街的時候保受折磨,無論是在那裡定居的母親,還是在那裡是一方勢力的男孩。
他……這一代裡只有他一個人,因為他完全是家族的需要才誕生的,需要他的是揍敵客,而不是某一個人。
他的母親從來沒有抱過他,而父親的眼睛始終在另一個男人身上。
而現在,又有一個相似的人出現在他的大兒子面前,席巴的心裡除了憤怒,又還能留下什麼?
他看著伊爾迷越陷越深,好像看到了若干年前那個幾乎分崩離析的家。
他質問伊爾迷,在你的心中,那個男孩,是什麼?
伊爾迷的眼中除了恐慌,有的只是堅定,他試圖說服自己的父親。
朋友?席巴冷笑,伊爾迷,你在欺騙誰?揍敵客家不需要朋友!
兄弟?席巴不屑,伊爾迷,你在逃避什麼?你的兄弟是糜稽!
客戶?席巴大笑,伊爾迷,你在撒謊嗎?他除了花你的錢還能幹什麼?!
席巴當時對著自己的長子,眼中沒有一絲感情。
“你的眼裡,我只看到了獨佔和擁有。”
“而這,是我絕對不允許的!”
席巴考慮到花清青背後的南,又考慮到南的背後那掌控著半個流星街的防線,他沒有再去管花清青,而是將自己的長子扔進了刑訊室。
是時候讓他清醒一下了,伊爾迷,他要清楚他是誰,他所揹負的姓氏又代表了什麼。
只可惜,當席巴覺得差不多的時候,剛出刑訊室的伊爾迷居然又去找了花清青。是可忍孰不可忍!席巴因憤怒而全身顫抖,當憤怒到達了一定階段的時候他反而詭異的平靜下來。
席巴專門吩咐讓不會念的快遞人員將請帖送到,同時他給伊爾迷派了一個很緊又很遠的任務,然後他冷眼旁觀。
出乎席巴的意料之外,花清青居然就這麼來了,在席巴的印象裡花清青只是一個很弱的技術人員,如果花清青沒有來,席巴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對伊爾迷說,一個連朋友家門都不敢進的傢伙你還有臉去維護嗎?
可是花清青還是來了。
血腥與扭曲
花清青站在大堂裡,大堂寬廣而空曠,只在座位的兩旁點